“誰說我不認同!我不認同的是你這家夥,死鴨子嘴硬!明明一樣的東西,非要說不一樣!”
木魚魚越說越來勁,擰人的位置也變了,隔着背心揪着皮說,“你這家夥最讨厭了!”
“木姐姐說的對,他這家夥最讨厭了,擰死他!讓他知道什麼叫疼!擰死他!”雲絲也伸手過來,擰着皮肉,好似找到盟友了,來了勁頭,兇巴巴道:“你這家夥!不是喜歡抓人麼?人家喊疼,你更來勁兒,木姐,千萬别松手,擰死他!”
“不是啊……”
“死鴨子嘴硬!”
“叫你硬,擰了他!”
木魚魚此刻哪裡有柔弱女子的模樣,下手當真是毫不猶疑的果斷。
悍婦氣質外洩,多年來壓抑的情緒,此刻徹底迸發……
“疼啊,别啊!”白亦當即挺直了脖子,大呼不要後,呼吸瞬間停滞,全身疼得僵直如凍魚。
“别管他,放内力!趁他病要他命!”雲絲說着,起身對着他放了氣,快速跑到冰箱上,拿出了一盒冰塊返了回來。
木魚魚秒懂,掰開了白亦捂緊的嘴,“冰塊兒滾一下芥末醬,給他喂!”
“嗯嗯!”
“啊!”
“嘿嘿,好好當一回餐盤把你!”雲絲嘴裡叼着辣條,抖了抖肩膀,邪笑着晃了晃冰塊盒子。
冰塊不止入口,也順着褲腿,滑了進去……
白亦瞬間繃直了身子,閉上了眼睛,流下了淚……祈禱唐若心快點過來,救人……
“這家夥當真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沒力氣反抗了?就這麼點兒能耐麼?”木魚魚翻了下白眼,輕輕揪了揪白亦的耳朵,“怎麼這麼快就睡着了?”
“他剛吃完早飯,沒休息好……”雲絲低頭瞅着枕着她的腿,張口閉眼補覺的白亦。
此刻的他,軟趴趴的像個受盡苦難的人,全身透着無力,生無可戀。
“可能若心姐餓着他了,晚上不讓他吃宵夜……”雲絲輕歎一聲,便揉了揉白亦的頭,輔助他安眠。
“吃宵夜對身體不好...”木魚魚揉着白亦搭在她腿上的小腿,哪裡有剛才悍婦的模樣,小媳婦似的紅着臉說:“他是不是生氣了?”
“不是生氣,他是憋屈又不敢聲張,他好面子。
咱倆惡搞他的事情兒,千萬不要跟若心姐姐說,不然,咱倆以後沒機會靠近白亦了……”
“不好吧……”
“怎麼?你想跟若心說?”
“說什麼呢!我才不會呢!”
“趕緊收拾下房間,沒準若心姐就要上來了。
”
“衣服上有醬油,怎麼辦啊?”
“扔了,給他換新衣服。
”
“你給他換……”木魚魚說着,輕輕地抽出身子,把茶幾上狼藉一片的食物,全部倒入盒子裡打包。
倆人收拾完垃圾,給白亦蓋了毯子,走出房門後,推推搡搡地嬉鬧起來。
白亦睜開了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哪裡有剛才的苦大深仇的模樣。
整個人透着精神抖擻。
“冰塊兒刺激了皮膚,感覺整個身子通通透透的,血液循環加速,腰好像沒那麼疼了……”
白亦自言自語着,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伸手抓起煙,“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