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晨霞市第一中學高三1班教室内同學們好似因為某些事情顯得很沉悶,教室裡彌漫着一股壓抑的氣氛。
即使是下課時間它們的臉上也沒有了喜悅,隻是和互相熟悉的人讨論着什麼事情,但,總有例外。
在教室的一角,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戰鬥”。
隻見那個角落裡的桌子上擺了一副棋盤一前一後兩道身影相對而坐,後方身影旁還趴着一個人睡覺,典型的教室内部睡姿。
“此局可是我研究七七西十五天創作而成的陣法,你怎麼解!
嗯?”
前方身影把校服系在褲子上跨凳而坐看着對面,那高大的個頭加上黝黑的臉龐自帶一種安全感。
他指尖捏着黑棋,悄然放到一堆白棋中間,顯得相當自信,對面的少年則是皮膚白皙,俊逸非凡,校服整理的非常規範沒有一絲褶皺和紊亂,他淡然一笑,打開一把折扇微微搖晃道:“呵,蛋蛋。
說你有文化吧你能拽出點詞,說你沒文化吧你還真能拽出點詞。
”
“那叫七七西十九天,你少過西天啊?”
“切,白小賤,就你那文化課倒數第二的文憑也好意思說我?
也就比我高一名,可顯着你了。
”
“你看看你那樣,天天拿把扇子裝文化人。
要不是你長的比我帥那麼一丢丢,悶騷這個詞放在你身上都是低估了你的下限。
”
“還有,老子這叫西面楚歌那西天讓我煉化到這陣法裡了不行嗎。
”
“要不是你這句話和上句話中間隔着十幾秒我就信了。
”
“瞧你這濃眉大眼的,這神情姿态又是從網上偷學的話吧。
”
元旦瞬間破功,哪還有剛才的威風樣。
“誰,誰說的,這是我自己想的。
”
白小劍看着元旦那憋通紅的臉終于忍不住了。
“噗……哈哈哈,笑死我了,還自己想的,哈哈,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我還不清楚你嗎。
”
白小劍收起折扇,渾身顫抖,哈哈大笑,左手指着前面的元旦右手用力拍打着他的旁邊那位熟睡的少年。
“好疼。
”
背部的疼痛感和那驚雷般的啪啪聲隐隐在耳旁回蕩,恒峰雙眼微微睜開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這是在做夢嗎……”恒峰喃喃自語。
白小劍立刻淡然的停止了手臂的作死行為,完了,忘了恒峰在睡覺了……随後看向前方的元旦靈光一閃,轉頭看向恒峰。
“嗯?
恒峰怎麼把你吵醒啦?
唉呀,罪過罪過。
”
“……元旦,我都跟你說了小點聲不要吵到恒峰,你還那麼大嗓門。
”
“不是你使勁把恒峰拍醒的嗎?”
白小劍仿若包公在世,滿臉正氣,“簡首滿嘴胡言,颠倒是非。
元旦你休要在這分化我和阿峰的關系!
從小到大誰不知道我白小劍最是憨厚可人,從不撒謊。
”
元旦一臉震驚的看着白小劍,不兒,人怎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憨厚可人是他才對吧,雖說不是第一天認識這貨了,但那無恥的下限還是一次次的刷新元旦對他的認知。
誰不知道他白小劍最會裝,滿臉正氣,背後捅刀子卻從不手軟。
恒峰緩緩地擡起頭,目光凝視着他面前的白小劍,眨了眨眼,仿佛從一場漫長的夢境中蘇醒過來,他的思緒開始慢慢回歸。
隻見白小劍伸手在恒峰眼前晃了晃“恒峰,恒峰?
你咋了,睡蒙了?”
“肯定是你把恒峰拍懵了。
”
元旦在一旁附和着。
“不可能!”
“我沒事……”恒峰看了一圈西周,這是教室?
不對,我不是在家裡睡覺嗎,是夢嗎?
但這種真實的感覺……還有,他們兩個是誰啊?
随着鈴聲響起,樓道中一陣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幾乎一刹那教室内的同學們瞬間跑回原位,白小劍也飛快收起折扇,和元旦一起把面前的棋盤收好,扯了扯恒峰,“别懵逼了快坐好,你想被老師制裁嗎。
”
隻見他坐姿端正,眼神肅穆的看着前方。
這時恒峰也想起了高中時期被支配的恐懼,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夢也不想再挨揍,瞬間坐好。
隻見一道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女教師走進教室站在了講台上,她雙手杵着講台的兩角,身體微微前傾,看了一圈略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
”
随後淡淡一笑“老師在你們眼裡就那麼可怕呀?
剛才有兩個臭小子玩的可歡了,那個歡快樣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的,你們說是吧,白小劍,元旦?”
白小劍一手捂住額頭微微低下頭看向恒峰聲若蚊聲道“我靠不是吧,難道女魔頭又練出了新的功法原地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