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要什麼?”
三島優子看着臨淵“我們想您加入三島家,隻要您願意,整個三島家都供您驅使,天皇都會親自接見您,奉為島國帝師。
”
一瞬間臨淵的臉色就冷了下來,“你知道麼,你在用世界上最惡毒的語言侮辱我!”
臨淵面沉似水,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三島優子。
隻見三島優子微微低着頭,臉上流露出一絲惶恐與不安,看起來楚楚可憐很容易激起男性的保護欲。
然而,這絲毫不能引起臨淵的憐憫之情。
"哼,如此低級的拉攏手段,你們這些島國人還真是一成不變啊!"臨淵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聽到這話,三島優子不禁渾身一顫,但她卻不敢輕易開口反駁,因為此時此刻,一股淩厲無比的劍氣已然籠罩住了這片小小的空間。
定秦劍不知何時已被臨淵握于手中,并穩穩地架在了三島優子那白皙嬌嫩的脖頸之上。
劍身閃爍着寒光,冰冷刺骨的劍氣透過肌膚直抵骨髓,令三島優子瞬間面色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你找錯人了!我對你們島國極端的保守派人士。
甚至可以說,在我眼中,那些所謂的激進派都太過保守了。
像你們這樣卑劣無恥的民族,根本就沒有存在于世的必要,理應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臨淵的聲音猶如寒夜中的冷風一般,無情地穿透了三島優子的耳膜,每一個字都仿佛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她那顆早已脆弱不堪的心上。
"難道僅僅過去了區區幾十年時間,你們就妄想讓我們忘卻那場慘絕人寰的戰争嗎?簡直是癡人說夢!要知道,在我們華夏大地流傳着這樣一句話百世之仇猶可報!這筆血債,遲早都會向你們讨要回來!"
三島優子驚恐地站在原地,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一般,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那股冰冷刺骨的殺意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将她徹底淹沒其中,令她渾身顫抖不止,絲毫不敢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她有預感,隻要自己膽敢張開嘴巴發出一絲反駁,恐怕下一秒就會命喪黃泉。
就在這時,伴随着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遠處一輛越野車如同閃電般疾馳而來,眨眼間,越野車以一個極其潇灑的漂移姿态穩穩當當地停在了衆人面前。
車門緩緩打開,一道倩影從車上輕盈地躍下。
來人正是任菲,她快步走到臨淵身旁,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店主。
”
臨淵微微颔首,面沉似水,冷冷地問道:“是趙方旭叫你來的嗎?要阻止我?”
任菲趕忙解釋道:“店主息怒,他們隻不過是些普通人,并非異人。
”
聽到這話,臨淵眼中的寒芒略微收斂了幾分,但周身散發的淩厲劍氣依然沒有消散。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早已吓得面無人色的三島優子,口中吐出兩個字:“滾吧!”
得到赦令的三島優子哪裡還敢多做停留,她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頭也不回地帶着一衆手下倉皇逃離現場。
直到車輛駛出數公裡之外,确定安全無虞後,她這才敢停下來稍作喘息。
此時的她,臉上滿是劫後餘生的恐懼之色,然而與此同時,一股深深的怨毒也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咬牙切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