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于公于私,我希望你可以和林瞳保持距離。
”前排的遲禹握着方向盤,語氣一如在公司時安排工作時那般嚴肅。
“哈,你聽聽你聽。
”後排的遲禹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什麼于公于私,分明是假公濟私。
”
程非努力壓抑着自己捂住耳朵的沖動,幹澀道:“是,總監。
”
“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遲禹從後視鏡直視過來,程非注意到了,卻在第一時間難堪地躲開。
“嘿,為什麼不說說呢?”
後排的遲禹不知何時整個人都罩了過來,一隻手遊蛇般繞過他腰側,摩擦着布料褶皺從紐扣間縫隙探了進去。
程非僵住了,背脊不自然地佝偻鎖緊,藏在袖口内的指尖幾乎掐進了掌心皮肉。
“說說嘛,就說其實你不喜歡林瞳。
”
“就說你隔三差五會夢見我,特别是……春夢。
”
“就說你偷拍我,跟蹤我,買了小号暗戳戳關注了我所有賬号。
”
“就說你此刻……”那隻手猛地向下,“甚至幻想着我在這後排座椅上狠狠草拟。
”
放屁!我沒有!
他差點在後排驚吼出聲。
此刻,他既慶幸夜色深沉,又感謝酒氣彌漫,更感謝為了排解尴尬氛圍打開了電台的遲禹。
如此這般,他的頂頭上司就不會知道,他這位從來以内向文靜形象示人的得力部下,不僅在幾分鐘前強吻了自己,還在幾分中後的此刻,在他這個月剛提的嶄新座駕後排,辛苦又難耐地抵抗着蠢蠢欲動的難堪欲念。
“觀自在菩薩……嗯……照見五蘊皆空……哈……色不異空……”
他不敢大聲,卻也無法默念,他頭一次害怕自己可能要瘋了,為什麼完全無法阻止“遲禹”此刻的肆無忌憚。
心經斷斷續續,音節無力,潰不成軍。
幻覺肆無忌憚纏擾,不能過審的xx明顯起了變化,但他不敢細想。
“……空不異色……唔!”
他猛地捂住嘴巴,各種感覺一同襲來,眼眶濕潤,幾乎将自己縮成了一團。
窗外暗色漸明,汽車已經駛出最初的極暗之地,車内光線明明滅滅,遲禹終于從後視鏡中發現了後排的端倪。
“怎麼了?要吐?”
他說着踩下刹車,轉過身仔細勘查情況。
程非沸騰的血液在對方看過來刹那迅速冷卻凝縮成小小一股,連呼吸都快停了,唯獨那塊已經無法被布料輕易掩藏地方依舊兀自勃發。
不不不,他在毫秒之内甚至連自己的墓志銘都考慮好了。
可他還不能死,至少不能在暗戀對象的車後座裡,一邊×x一邊死去。
遲禹會怎麼想,父母會怎麼想,阿寶會怎麼想,同事們會怎麼想……
原本是不想吐的,可等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