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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重生归来,君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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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之後是渾身散了架一般的酸痛,眼皮也沉重的有點睜不開,伸手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睜開,卻發現自己擁有了一雙三四歲小孩的手,這一刻什麼酸痛都顧不得便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這下項雨柔迷糊的意識終于清醒了一點,這分明是個三四歲孩子的身體。

     看身上的衣服應該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孩子,怎麼會昏迷在這荒郊野外?待項雨柔往四周看去,頓時吓得跌坐在了地上。

    這周圍屍橫遍野,血腥漫天,這場景之前隻在電視劇裡看過。

    項雨柔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加之對未來更是茫然,不禁掩面哭了起來,蕭陽,我該到哪裡去找你? 項雨柔捂着小臉不知哭了多久,嘤嘤的哭聲終于讓她承認了自己确實是進入了一個小孩的身體。

    正當她将臉埋在膝蓋上抽泣時,一片陰影擋住了她,心中當下一冷,難道是來趕盡殺絕的?如果是大人的身體或許還能一搏,可是現在怎麼辦?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項柔開始顫抖起來,面前的陰影也不說話,她不動他便不動,沉默了許久的項雨柔終于按捺不住悄悄擡起眼皮向前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件月白色華服的下擺和一雙同色系的長靴,殺手是不是不會穿這樣的衣服?這樣想着便提起勇氣擡起頭來。

     他好高,一臉溫柔的笑,斑斑點點的陽光透過枝丫照在他銀如月光的長發上,更顯溫暖,白淨的臉上呈現少許的病态,他不夠俊朗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你可願跟我走?”那人動了下眉頭,蹲了下來,伸手來抹項雨柔臉上的淚痕。

     “唔。

    ”項雨柔往後一縮,這是對陌生事物的本能反應,他也不怒,隻是淡然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在轉過頭來看她:“你叫什麼名字?” 見項雨柔始終不說話,他的眼睛又落到她身上,胸前有一塊玉佩,從她一出生就戴着的項家祖玉,沒想到穿越來還在戴着。

    “以後你便叫項柔吧。

    ”他再一次笑起來,暖暖的,話音剛落便伸手把她抱起來,他的胸膛有種說不出的魔力,之前的恐懼一下子煙消雲散。

     “……”項雨柔一聲不響地盯着他的笑臉看,似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怎麼看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忍不住一把摟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爹爹嗎?” “呵~”他終于輕笑出聲,不同于之前的笑,隻是一種表情,這次他是真的笑了,他揉了揉項雨柔的腦袋,溫柔的說:“我叫麻本。

    ” “嗯。

    ”項雨柔不再說話,隻是固執的不願擡起頭來。

     “度兒,顔兒,帶上草藥,我們回去了。

    ” “是,師父。

    ”突然出現的兩個稚嫩的聲音,她才好奇地擡起頭,原來這裡還有其他人。

     “冉度,柳顔,他們是我的徒弟。

    ”他将項雨柔從左手換到右手,努努嘴讓她看到面前兩個漂亮的小人兒然後轉頭問道:“你可願做我徒兒?” “嗯。

    ”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點了下頭。

    他是項雨柔在這裡遇見的第一個人,她必須也隻能跟着他。

     他們的家在山頂上,是大片的樹林,有個很大的園子,種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草藥,多為麻本制藥所用。

     冉度是他收的第一個徒弟,是村裡鬧饑荒後有鬧瘟疫,随着母親逃出來的,那時他與母親都已感染,所幸遇到了麻本,隻是他母親一直帶着他照顧她,操勞過度,疫情嚴重,已無力回天,從此便跟了麻本,那年他也就四歲,如今已經是個八歲的小小少年了。

     柳顔卻出自家道中落的千金,聽麻本說,她是當初吏部尚書的獨女,卻遭人陷害被滅門,因麻本與他爹爹有些交情,在被滅門那日帶走了五歲的柳顔,現在也隻有七歲。

    不知是不是因為家庭的變故,眼神裡總是充斥着一股毒辣的狠勁,隻有在看到冉度和麻本時才是溫柔的。

     冉度是極好看的,不知是不是随了麻本的性情,總是慵懶随性,永遠都在溫柔的笑着,似乎沒有什麼事是可以惹怒他的,每每柳顔讓他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他都仍然答應,比如哪個懸崖上開了多麼耀眼的花,那麼他必定渾身是傷也會替她摘來,每次那個時候柳顔就會幸福的像朵花兒一樣,火紅色的裙子裹着她小巧的軀體豔麗不可方物,看着那樣的柳顔,冉度也總是溫柔的笑,全然不顧受傷的身體。

     以往冉度的傷都是由麻本處理的,偶爾麻本出了門,他也會自己笨拙的包紮,但是項雨柔來了以後,這光榮的任務就交到她的身上了,麻本教她很多東西,最多的就是學醫,可能是看她這方面資質不錯,生前項雨柔唯一的愛好隻是琵琶,隻是後來為了蕭陽…… “柔兒,你有心事?”頭頂突然響起的聲音一下子拉回了項雨柔的思緒,既然麻本給她取了名,以後就姑且叫做項柔吧,冉度關切的眼神讓她心裡一暖,如今他已是一個十五歲的真正少年了,以前柔和的小臉也顯出了男子該有的剛毅,隻是越發好看了。

    “柔兒,我臉上可有髒東西?” “哈哈。

    ”項柔從床榻邊站起來将藥箱往邊上扔去,穩穩的落在了桌子上,然後看着冉度微囧的臉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柔兒?柔兒!”被她一笑,冉度的臉更是紅的一發不可收拾,急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度哥哥喚柔兒何事?”項柔停住笑将笑容凝在嘴角,眨着眼故作茫然的看着他,冉度發窘的模樣是最逗人的了。

     “你……”冉度一下子氣結,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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