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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曾經的警察同事告訴他,過一會兒會有另一輛巴士車會路過這裡,他可以乘上那一輛車去往新的世界。
“你不去嗎?”
阿帕基問。
“我不去了。
”
警察同事微笑。
“如你所見,我正在這裡的終點站做一名警察。
這個年頭,連死後的世界也不是一直都太平的。
”
“那我也留在這裡!”
阿帕基說。
“如果我留在這裡,是否也可以看見我的同伴們?”
“不可以啊阿帕基。
”
他的警察同事笑着搖了搖頭。
“能留在這裡的人都是有編制的,你不該留在這裡,你該乘上那輛巴士,去往你該去的地方。
”
“在那裡,說不定才是最終你會與你的同伴們相遇的地方。
”
“……是嗎。
”
阿帕基擦擦剛才流下的眼淚,在這位前同事的指引下,登上了那輛繪有狸貓的巴士車。
這輛車裡除了阿帕基以外并沒有其他人。
于是他在後排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沖着窗外的同事揮手。
車開了,同事那留在原地的身影漸漸遠去,那揮舞着的手臂也漸漸放了下去。
在終于看不見彼此的身影後,阿帕基這才轉過頭來,在座位上坐好。
此時的他想到或許他該去問一問開車的司機,這輛車的終點又是哪裡?
可還沒等阿帕基站起身來,一股困意就襲了上來。
他的頭一歪,就靠在窗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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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帕基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病床上。
看周邊的陳設,他猜測這裡大概是醫院。
“哎呀,你醒啦!”
此時的吳妙妙才剛把第三波來看阿帕基的好奇島民們送走。
因為大家都沒看過這樣打扮的新人,所以在得知新人桑就在住院樓二樓的西側病房中時,紛紛好奇的來圍觀了。
“這裡是?”
阿帕基從床上坐起來,查看着自己的身體。
他胸前的洞已經消失不見了,隻有他衣服上的破損才能說明那傷痕曾存在。
雖然他的四肢仍然乏力,但這是失血過多的後遺症。
關于這一點,阿帕基還是很有經驗的。
“這裡是我布吉島哦,我叫吳妙妙,是這座島的島民代表。
”
銀色頭發灰眼睛的女人笑着對他介紹。
“你的名字呢?你叫什麼呀?”
“雷歐·阿帕基。
”
阿帕基簡短的進行了自我介紹。
在與這個女人對話的過程中,他終于了解到,原來他已經乘着巴士來到了他的終點。
而這裡,就是他“應該去的地方”。
“你盡管在這裡安心修養,生活的事完全不用擔心。
”
吳妙妙把早已準備好的住院套裝交給阿帕基。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