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向東激動點頭,“嗯嗯,下月8号進組,定妝照過兩天就拍。
”
下月8号,和原書寫的一樣,正好參加完納戛電影節,挺好。
安心星星眼,牌一扔也認輸,“晚晚姐,我我我!”
餘晚晚知道她想表達的意思,彎唇一笑,“好的,我的禦用妝造師。
”
趙一凡打完電話回來,人蔫蔫的,一看就是計劃失敗了。
“朱導和别的導演不一樣,下次再帶資進組吧。
”孔向東拍拍他肩膀安慰。
誰知趙一凡搖搖頭,“唉,不是這個原因。
”
“嗯?”衆人來了興趣。
餘晚晚也挑了下眉,看向趙一凡,“展開說說。
”
“我老爹問我是資金的資,還是姿色的姿,他說不管哪樣,我表姑父都看不上。
”
說着一叉腰,“這不是歧視我嗎!我要錢有錢,要顔有顔,我......”
“停!”佩琪打了個手勢,“不是和你爹說帶資進組的事,怎麼又扯到你表姑父去?”
孔向東、安心、牛瑪齊齊點頭。
“哦,忘了說了,朱導是我表姑父。
”
“!!!”
餘晚晚也有些詫異,又是原書裡沒提到的。
蝴蝶翅膀扇動的越來越大了呢。
邊上時刻關注她的傅書宴,眼眸暗了暗,往她又坐近了點。
孔向東好奇,“等等,你這個表姑父,有多表?”
趙一凡:“我爺爺的姐姐的女兒的老公,我老爹的表姐夫,也就是我老表姑父,應該不算很表?”
牛瑪點頭,“挺親的,過年的時候需要拜年。
”
此話一出,大家都笑了。
*
“老婆,早安。
”梁偉身上戴着圍裙,一副良家婦男的模樣。
謝婉笑了下,“早啊,老公。
”
死渣男。
邊吃早飯,梁偉邊說起工作上的事。
雖然謝婉什麼都不管了,但除了她的工作安排外,工作室裡的其他藝人,梁偉也都會和她讨論。
聽到朱導新電影在下個月進組,謝婉詫異,“神女一角定下來了?”
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餘晚晚,再沒有比餘晚晚更适合這個角色的了。
梁偉搖頭,“朱導口風一向緊,我和副導演打聽過,他也不知道是誰,不過拍定妝照的時候就能知道是誰了。
“
謝婉想想也是,就沒太糾結。
至于後來梁偉又說了什麼,她都左耳進右耳出,偶爾敷衍兩句。
直到梁偉說到那個二線女星,林詩雨。
林詩雨沒什麼特長,演技也隻能是說的過去,總之業務能力一般,憑着一張娛樂圈無代餐初戀臉,熱度不斷,跻身二線。
或者說是全靠梁偉的功勞。
“月底《真心話》第二季開始錄制,小雪那邊正好撞了檔期,我打算讓小雨上,老婆你覺得怎麼樣?”
《真心話》,一檔室内真人秀綜藝。
是在郭導的《99八十一難》出來之前,熱度最高的真人秀綜藝。
綜藝内容就是玩真心話,被問到的嘉賓,3秒内必須回答問題,超時則要接受懲罰,而且還有測謊儀監控,玩的就是刺激。
第一季上的嘉賓都爆火或者翻紅了,雖然冒險,但多的是人想吃這口蛋糕。
還真是瞌睡了有人遞枕頭。
謝婉假裝想了下,“《真心話》啊,老公,我也想上。
”
“老婆怎麼想到要上這檔綜藝了?”梁偉面上不顯。
謝婉笑了下,“就是看了第一季覺得挺好玩的,我問問澤弟他們有沒有檔期。
”
梁偉搖頭失笑,“老婆你就别折騰了,這段時間連軸轉都沒能好好休息,瞧你都累瘦了,還是讓小雨她們上吧。
”
嘔!死渣男!
不就是怕自己搶了小情的活兒嗎,她不僅不搶,還要确保小情能上,讓她徹底沒活!
“謝謝老公,老公對我最好了。
”謝婉忍着惡心撒嬌。
出門拍廣告的時候,謝婉趁着上洗手間周圍沒人,給餘晚晚打了電話。
餘晚晚剛拿到牌,電話響了,一看是謝婉打完的,大概猜到了。
把牌交給坐邊上的傅書宴,走到一旁接電話。
“婉姐。
”
電話那頭的謝婉壓低聲音,“晚晚,那個死渣男讓他的小情上《真心話》,月底錄制,你方便嗎?”
“嗯,方便的。
”餘晚晚看着屋外好天氣笑應。
“好好,事成了請你和傅先生吃飯哈,那先這樣,88,愛你。
”
餘晚晚笑了下,收回手機,轉身視線看向傅書宴。
男人也在看她,并在她看去的時候,朝她笑了下。
餘晚晚收回視線,走到休息區坐下。
見此,傅書宴三兩下把剩下的牌出完,起身,筆直大長腿邁向她。
“晚晚,你找我。
”
餘晚晚笑了,“你怎麼知道我找你?”
傅書宴搖了下頭,繼而神色認真說道:“我就是知道。
”
餘晚晚看着他,沒說話。
安靜的兩人和旁邊客廳熱熱鬧鬧的幾人,形成鮮明對比,像隔開的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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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啊!怎麼又是我輸!”趙一凡的哀嚎打破界限。
兩人同時扭頭看去。
牛瑪哈哈笑,“快洗牌!”
然後沖這邊兩人招手,“餘姐,傅先生快來。
”
他發現了,隻要是餘晚晚或者傅書宴在,輸的就不會是他。
餘晚晚:“你們打。
”
然後看向傅書宴,“你又控他牌了?”
這個‘又’,就很靈性。
傅書宴彎了下唇,“嗯。
晚晚還沒說找我什麼事。
”
這是真當她找他了,行吧。
“也沒什麼,就是婉姐那件事具體時間定下來了。
”說完視線掃過他胸前領帶。
傅書宴唇邊笑意加深,晚晚這是在提醒他謝禮都收了,該辦事了。
“好,都聽晚晚的。
”
餘晚晚眼皮一掀,心想說的好聽,也沒見真的都聽她的。
等等,她這都想的什麼!
正好花嬸喊可以吃飯了,餘晚晚站起身,傅書宴拉了拉她衣角。
她一個眼神,傅書宴立馬松手。
“晚晚我錯了,我跪榴蓮,我可以上桌吃飯嗎?”眼神真摯又委屈巴巴。
就是這種,整的好像她多欺負他似的!
餘晚晚輕咬舌尖,沒說話,轉身走人。
傅書宴笑了,沒拒絕就是默認。
許是有了早上誤會那出,花嬸幾個對于和傅書宴同桌吃飯,倒沒有覺得不自在,就是太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