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慶帶着小七,小橋還有百草園的夥計頂在門口,讓那些人無法進去。
還好他們平時都跟着鶴羽他們練功夫,一時間将孫會長帶來的打手都堵在門口。
孫會長沒想到這群人不僅敢頂嘴,還敢動手。
他給自己旁邊的人示意,讓他趕緊多找點兒人來。
他低頭又給自己的夥計說了幾句話,那夥計得了吩咐之後立刻離開了。
“住手!”
突然一道聲音,讓兩方人都愣住,紛紛停了手。
“周大哥。
”沈草看到來人竟然是周青竹。
周青竹走到跟前,“草兒妹妹,我一聽說這裡出事就趕緊來了。
”
周青竹拍了拍沈草的手,然後走到孫會長面前,朝他見了禮。
這孫會長搞得那個什麼行會他也有聽說,隻是他們周家不涉及酒樓生意,也從來沒有見識過。
今天看到他們明目張膽地在百草園鬧事,他心裡也是為沈草捏了一把汗。
這孫會長的女兒是答應這件事大家都衆所周知,因此對于他的事情,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不過是做點生意的商賈之家。
他怎麼也算是沾點兒皇親,況且聽說他家裡有孫答應賞賜給他家的護衛。
當年是怕她父親在新安縣受欺負,專門求了貴人,貴人賞下來的。
“孫會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動起手來了。
”
“這百草園的東家是我家小……”他看了看沈草的裝扮,換了個說法,“我家小弟,還請孫會長給我周家一個薄面,高擡貴手。
”
孫會長沒想到這小毛頭竟然請來了周家人,他竟然和周家沾了親。
他擡手,讓那些打手先退下。
“我是看在周老太太的面子上,先不同她計較。
”
“但是,之前說的事情,他必須答應,不然我讓他百草園從此消失在新安縣。
”
“你休想!”
周青竹拉住了沈草,朝她搖了搖頭。
孫會長一臉怒意,“你瞧瞧,不是我不給你臉,而是他自己不要臉。
”
周青竹笑着對孫會長說,“孫會長,你别生氣,我這小弟不懂事,你等我勸勸他。
”
孫會長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他默認了周青竹的提議。
周青竹将沈草拉到了角落,“草兒妹妹,這孫會長在新安縣一貫這樣,今天怕是你不同意他的話,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
”
沈草皺了皺眉,“周家也拿他沒辦法?”
周青竹點點頭,“周家雖然算是這新安縣的首富,但我家也是因為我奶奶的威望在新安縣深得人心,所以做生意還算是沒人敢使絆子。
”
“我家之所以不涉足酒樓生意,一方面因為我家确實不通這一行,還有一方面就是新安縣這個什麼酒樓行會。
”
“自從這個孫掌櫃把他家女兒送進宮之後,他家女兒成了答應。
”
“原本這孫掌櫃以前也就做做食肆生意,經常被人為難。
許是他家女兒知道自己父親的處境,據說是得了宮裡某個貴人的眼,派了那麼一個宮裡來的護衛來她家看顧幾年。
”
“這孫掌櫃就借了這個護衛的勢,建立了什麼酒樓行會。
”
“開始狐假虎威,各種牟利。
”
沈草皺了皺眉,“那就沒人管嗎?”
周青竹搖了搖頭,“縣太爺才九品,答應可是八品。
”
“官大一級壓死人,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