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在這裡蓋上章,就能完成銀行卡的補辦手續了。
這是阿妙的建議。
聽說我們昨天沒有在家裡找到現金和存折,阿妙認真地幫我分析了一番補辦銀行卡的必要性。
就算卡裡本身沒錢,補辦也能減少我們滿屋搜尋的麻煩,而且補辦銀行卡所需要居住證和身份證明也由真選組副長加急解決了,一切都相當順利。
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沒有攜帶屬于自己的印章。
可惡啊,明明都有外星人設定了,但在手續上還是如此傳統,如果現在折返的話又要重新排隊了,看現在的人流趨勢,今天能不能搞定都是個問題。
“嗯?這不是都填完了嗎,直接交上去就行。
”銀時把紙質表格從我手上抽走,認真端詳着。
今天的銀行行動隻有我們兩個人,神樂和新八昨晚玩了大半夜uno,現在還在睡懶覺。
“可是沒有印章啊,這上面不是寫了嗎,請在此處簽名并蓋章。
”
我點了點表格的最末處。
“啊,這個。
”
銀時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枚小小的橢圓形印章,唰地在上面蓋了一下。
紋章在紙面留下整齊的印記,暗紅的顔色和銀時的眼睛很像。
刻有坂田姓氏的印痕和我的簽名并排,填滿了簽名處的空白。
“......”我沉默了兩秒,真誠地詢問,“銀時,你覺得銀行的工作人員不需要識字嗎?”
“沒關系,隻要說你是外國人就可以啦。
你是外國人,我是你的監護人,幫你印一下,很合理吧。
”
銀時打了個哈欠,順手把表格遞到了櫃台,櫃員小姐審視的目光在我們倆之間轉了一圈,随後露出個了然的笑,她說:“制卡需要半個小時,請二位在大廳稍等片刻。
”
等待的過程中,邊上的櫃台傳來一陣騷亂。
“抱歉,桂先生,寵物是不能辦理銀行卡的。
”
“伊麗莎白是外國人!我是它的監護人,幫它簽字不是很合理嗎!”
争辯的聲音響了起來,我總覺得這段對話有種莫名既視感。
很顯然銀時也是這麼想的,他微微側過頭去,肩膀時不時的聳起,就算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在笑。
銀時,你沒把我當寵物,對吧。
“啊,這不是銀時嗎。
”原本正在和櫃員争辯的長發男人注意到了這邊,他看了看銀時又看了看我,“這位是.....花街的小千嗎?”
......
???
我和銀時不約而同地開口,“那是誰啊!”
“銀時,你不記得了嗎,就是攘夷那個時候你很喜歡的......嗚嗚嗚——”
桂小太郎語帶懷念,我還挺好奇他要說什麼的,畢竟我也曾深深期待過那個不存在的《白夜叉降誕》。
可惜假發剩下的話被銀時捂了回去,銀時有些尴尬地回望着我,我體貼地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眼神,完美複制了新八和神樂昨天的神情。
接受到這個暗示的銀時更着急了,他有些心虛地說道:“千央,那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看着銀時窘迫地模樣,我開口說:“沒關系銀時,那種事大家都懂的,就算新八和神樂知道了也不會笑你啦。
我呢,也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誤以為自己是你喜歡的類型。
畢竟人生十大錯覺誰都有,不會上當的,對~吧~”
語畢,我像當初銀時拍我的肩膀一樣,拍了拍他。
看着銀時石化的表情,我發自内心地笑出了聲。
就算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在聽見笑聲後,坂田銀時也大概摸清了須川千央的想法。
多半是對昨晚調侃她做出的小小報複,平常看不出來,這女人還挺壞心眼的呢,銀時有些不滿地啧了聲。
“所以你是來幹嘛的啊假發,給寵物辦銀行卡嗎?”
說出這句話之後,坂田銀時察覺到,有人的笑容消失了,但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反正他現在挺高興的。
“不是假發,是桂。
”
對于坂田銀時的問題,桂小太郎還是乖乖地回答了,簡而言之,就是伊麗莎白覺得和他公用一張銀行卡非常不方便,強烈要求辦一張自己的卡,可伊麗莎白的手沒辦法簽字,所以假發正在為此煩惱。
“為什麼你這個被通緝人士還能正常擁有銀行卡啊。
而且那家夥不能寫字的話是怎麼使用留言闆的啊!”銀時吐槽到。
“現在的江戶,就算是無業遊民也能擁有一張銀行卡啊!攘夷志士有銀行卡哪裡奇怪了!”桂小太郎理直氣壯地說,全身上下一點都沒有通緝犯的自覺,“所以銀時,你也是來給寵物辦銀行卡的嗎?”
聽見這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