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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二章 冷香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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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修歎了口氣,道:“哎,奴婢剛打開殿門,卻被守在門口的世子攔了下來,世子說他會命人去取了水、熬好了紅糖姜湯送來,吩咐奴婢隻管進來伺候好公主。

    ” 我聞言輕笑了一聲,道:“也罷,咱們便等着吧!” “好!公主,奴婢先給您将換洗物什取了來!”不一會兒槿修已将東西取了出來,然後放在了盥洗室,最後扶着我走入盥洗室,叮囑道,“公主,這些物件是奴婢按奴婢平日裡所用标準,按公主的規格早早為公主備下的。

    這些物件奴婢都收在了您衣櫃的暗格裡,若奴婢不再身邊伺候,公主可自行取了吩咐小宮女們給您換洗”。

     “好,本宮知曉了!”說完小宮女們已取了一盆冷水,一盆熱水,裝好的湯婆子,以及剛熬好的紅糖姜湯進了西偏殿。

    槿修出去囑咐一番,讓小宮女把冷水和熱水端進盥洗室,熬好的紅糖姜湯放在了我床頭的矮凳上,又放了湯婆子在我的被窩裡給我暖被子,最後伺候我洗梳。

    一番倒騰之後,我的臉上也降了溫,槿修又命小宮女把一應物件全部拿走,自己則扶着我來到床邊,讓我半躺在床上。

    由于我身上綁着暖水袋(我發明的:用古代外出裝水用的牛皮袋,改造成長方形,外面再裹一層布帶可以綁在身上不掉下來),槿修把暖爐挪到腳後跟繼續暖着,然後又盛了一小碗紅糖姜湯遞予我。

    我這才看到,原來這紅糖姜湯,槿修她們不僅僅隻是熬了一碗而已,而是整整一大盅。

    另外又怕紅糖姜湯放涼了喝下,胃裡反而不舒服,還取了炭爐幫我慢慢來溫着,要喝的時候盛一小碗出來即可。

    另又命所有宮人都退出了我的寝殿,段譽這才進殿。

     當段譽進殿時,我正半靠着床沿喝紅糖姜湯。

    他來到我床邊,見我正在喝紅糖姜湯,并沒有打擾我,而是坐在靠近我這邊的床邊,靜靜地等着我把一碗紅糖姜湯都有喝了,自然地伸手接了瓷碗,才溫柔地問道:“可還要些?”我搖頭表示不要。

     “你現在身子可好些?肚子可還痛?我幫你揉揉,可好?”段譽放下瓷碗柔聲道,可眼裡卻難掩住滿滿地都是擔心。

    說着,更是向我伸出手來。

     聽到他要替我揉肚子,我吓得趕緊朝裡縮了縮,害羞着斷斷續續地說:“不,不用了,我已經,不怎麼痛了!” 段譽見往床裡縮了縮,一副害羞的樣子,也瞬間明白過來:怕是自己的冒失吓到我了,雖然我們之間早已沒有男女之防之說,但那裡畢竟是女子的私處;我們之間雖然已訂婚但是尚未成親,有些地方自己還是不易觸碰的。

    思及此,段譽隻能煽煽地将手收回,但裡心裡卻不免有些失落。

     “妍兒,你身上出了那麼多的血,又不讓找禦醫,隻讓槿修來伺候。

    雖你現已沒事了,但看你的樣子并未全愈,你到底是如何了,能告訴我嗎?萬一你身邊沒人伺候又隻有我在時,我也好知曉要如何幫你。

    ”想來段譽并未死心,握着我的手依然要把原因問出來。

     聽到他的話我驚愕地看了他一眼,剛才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紅蘊,此時又迅速紅了起來,低頭眼神也飄忽起來,嘴上更是支支吾吾地也沒說出什麼來,最後擡眼隻問他道:“你,一定要知曉嗎?” 隻見段譽堅定地望着我,點頭道:“是!” 見他堅定的樣子,我深知我是瞞不過了,隻能深吸一口氣,羞紅着臉輕聲道:“那,你湊近些我便告訴你。

    ”随後,段譽毫不猶豫地俯身湊到我跟前,等我告訴他。

     我則先咽了口氣才鼓起勇氣,在他耳邊輕聲斷斷續續地道:“我,月信,來了。

    ”随後,迅速後退,低頭不在看他。

    低頭的那一瞬間,我看見段譽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然後瞬間彈起身體站了起來,紅着臉尴尬地對我說:“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心裡則再次暗罵自己,他幹嘛要問這種問題,非要刨根問底不可。

     我則輕嗯了一聲,低着頭不再與他說話。

    而他說完也轉身準備離開,可剛走一步似乎還有什麼要對我說,但話到嘴邊又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見他最後逃似的竄了出去。

     守在門口的槿修和傅盛全,隻感覺一陣風吹過,兩人對望了一眼後,傅盛全往段譽的寝宮追去,槿修則邁步走進的寝宮伺候。

     三日後,鎮北王段正思攜鎮北王王妃掌鸠法塊氏雉漪燕于四月二十三日,鎮西王段正廉攜鎮西王王妃姬佳氏苓霜于四月二十一日,鎮東王段正義攜鎮東王王妃納西氏靈雪于四月二十二日,分别啟程回了自己的駐地,子女們全都留在了京城,待子女各自大婚時再來。

    如此,三王的子女都被安排進了皇家别苑居住。

    接下來幾乎每個月都有一個人行成年之禮,而我和段譽卻因殷氏姐妹的緣故,我們兩人隻參加了段術宏的弱冠禮,便啟程出了宮,以緻其他人的成人之禮無法參加。

    他們分别是:四月二十六段術宏行弱冠禮。

    五月二十段正聰行弱冠禮。

    六月初十段正傑行弱冠禮。

    七月初五段正英行弱冠禮。

    八月初五段穎嫣行及笄禮。

    九月初七魏俪蓉行及笄禮。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自三王及其王妃全部啟程回了自己的駐地後的第二日,也就是四月二十五日,段術宏弱冠禮的前一日夜裡,殷氏姐妹又開始作起妖來,隻是這次作妖的對象是殷慕清。

     四月二十五日,夜 這天,皇宮裡和往日一樣平靜,長福宮内亦是如此。

    用過晚膳後,我一如既往在屋内悠閑地看着書。

    可戌時剛至,西側殿内傳來吵鬧聲。

    我揚聲對守在外面的槿兒問道:“槿夕,外面發生何事,為何如此吵鬧?” 槿夕聞聲從外面走了進來,先向我行了一禮後,恭敬地說:“回禀公主,奴婢聽聞像是慕清姑娘突發疾病。

    ” 我依然低頭看着書,淡淡地說:“突發疾病?你信嗎?” “回禀公主,奴婢不敢妄言!”槿夕怯聲道。

     我輕聲笑了一下,輕蔑地道:“這兩姐妹還真是不讓人安生,一個裝傻,一個裝病,果然是倆好姐妹呢。

    ” “公主,這次好像是真的,太醫們可都來了呢!” “哦,是嗎?可診出了是何病症?” “好像,沒有。

    ”槿夕猶豫了下,低頭道。

     “走,随本宮去瞧瞧!”我放下書,與槿夕一起往西側殿而去。

     剛走到西側殿外,看見所有人進出都蒙着面,好像真是生了疾病的樣子。

    我心想着:難道殷慕清真的病了?定了定神走到門口,詢問了守在門口的太監,裡面是何等情況。

    原來殷慕清真的病了,還是“狐臭症”。

    怎麼說病就病的,真有那麼巧的事情嗎?我凝視着西側殿大門許久,才挪步走進大門去,可是卻被太監攔了下來。

    “公主,奴才不敢阻攔您。

    若公主要進去,請蒙上面紗吧。

    ”說着朝我遞上一塊白布。

    我吩咐槿夕在外候着,獨自蒙上面紗走進了宮門。

     剛進門就有一股異味迎面撲來,雖然蒙着面紗但還是可以清晰地聞到嗅味,看來是真的病了。

    環顧四周,看見皇上、皇後、段譽和殷慕渝都在。

    還有段正淳和刀白鳳也來了,可能是和段正明有事商量,聽到了此事便一起過來了。

    大家都蒙着面坐在側殿的偏廳内,等着太醫們的診斷結果。

     我一進宮門皇後就看見了我,笑着對我招手道:“聖元,來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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