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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订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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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過程最興奮的怕是段譽了,他一真想着我及笄禮後便可嫁給他,以至于段正明說了些什麼他完全沒有聽進去,隻是盲目地跟着大家一起高呼總不有錯。

    與此同時,他又為如何向我求婚而煩惱。

    在古代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如今的婚姻自由也是從我來到這裡後才開始的,但是也隻是雙方可以見面、可以交流、沒有身份的限制,最後定下來的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是沒有以前那麼約束而已。

    自然對于求婚這種新思想,沒有人知道要做什麼。

     待我及笄禮結束後,段譽召集了所有在場的男性同胞,還有一些不在場的人,包括段烨禮(22歲)、段烨礽(20歲)、曲淩華(20歲)、華艮堯(19歲)、華艮禛(18歲)、範明憶(17歲)、巴石祯(16歲),詢問大家如何求婚,大家自然是一臉懵,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中,段烨禮娶——龍威大将軍冬淋鋒之嫡次女冬語芊(平妻之女),段烨礽和曲淩華剛行過了弱冠禮尚未訂親。

     大約過了三刻時的時間,段正明問道:“譽兒,這‘求婚’是何?” 段譽回道:“回皇伯父的話,侄兒亦是聽妍兒說的,說是要侄兒當衆求她與侄兒成親。

    ” “啥?當衆求娶?如此顔面何存!”段正淳驚訝地說。

    其他人也同感,紛紛附議道。

     “父親,隻要能娶到妍兒,顔面對孩兒來說并不重要。

    ”段譽先是堅定地回了段正淳,複又尴尬地說,“隻是……我卻不知該如何做?又不好意思去問妍兒。

    ” “譽兒啊,伯父看你平時跟個皮猴似的,鬼主意亦是一堆,怎的每次一碰到聖元的事就跟個愣頭青一樣!既然是聖元跟你說的,那你直接去問聖元就是,問我們這些連‘求婚’是何都不知的人有何用,我們亦幫不了你啊!”段正明無奈地說。

    自己這個侄兒平時精明得很,可偏偏碰到聖元,就完全沒了方向,更甚者是沒有自我的。

    雖然有些替侄兒擔心,但心裡更多得還是欣慰,聖元嫁過去絕對不會受委屈。

    至于其他人一直都沒有發言,陛下都如此說了,他們自然也不好說什麼,當然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

    段譽聽後沮喪地歎了口氣,原本想着大家可以一起幫忙出出主意,如今想來是白折騰了,最終還是要來問我。

    和段正明告了退,便直奔我的宮殿而來。

     正當段譽進殿時,我正準備用午膳,看見段譽匆匆地沖進來,基本上也猜出他來找我所為何事。

    因為之前我雖然答應他及笄後嫁給他,但需要他向我求婚。

    然而在當下隻有我一人知道“求婚”是怎麼回事,可我沒有說而當時段譽自己也沒有問。

    想來他想着如今我的及笄禮已過,他與我便可早日成親,隻是“求婚”環節尚未履行,恐我不嫁給他,而他除了問我要怎麼做,其他人和他一樣不知道“求婚”是何。

    然而本着他不問我不說地原則,裝傻充愣地問他:“譽哥哥,你用午膳了嗎?如沒用膳的話,不妨坐下來陪妍兒一起用些吧!” 段譽進殿後本想着如何跟我開口,如今被我一打岔,更不好意思開口了,隻能煽煽地坐下先和我一起用膳。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卻不主動提起,等着他什麼時候自己跟我開口。

     直到用過午膳,漱過口喝過飯後一杯茶後,我坐在軟榻上看書,他也跟着我坐到軟榻的另一側,我見他遲遲未離開還不曾問我何如“求婚”的事。

    隻能在心裡暗歎了口氣,放下書先道:“說吧,找我何事?” “我?我能有何事,就是來陪陪你呗!”段譽煽煽地說。

     我輕笑道:“可是想問我如何‘求婚’?”不等他回應,我又道,“且你也問了很多人,都不曾有何結果。

    一則,他們與你生活在同一時空,你不知他們自然亦不知。

    二則,我不曾與任何人提起,與你我都不曾明說‘求婚’是怎麼回事,他人又怎會知曉?” “當然不是這個問題,我這麼聰明怎會不知如何‘求婚’,我真的隻是來陪你的!”看着段譽那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的樣子,不禁心裡暗歎,再次提醒他道:“你确定你不用問我?别到時因沒‘求婚’導緻沒娶成功而後悔哦!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現是問還是堅持不問,隻此一次機會,錯過了可就沒有機會了。

    若是你此刻踏出我的門之後,再折回來問,我亦不會回答你。

    你可要想清楚咯!”說完繼續看書,再次等着他問。

     許久,段譽才不好意思地問道:“妍兒,你能告訴我如何‘求婚’嗎?” 我擡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槿修道:“槿修,去将本宮先前交給你收藏好的信箋拿來。

    ”心想着:你總算是問了,敢情還要我求你問呐! “諾,奴婢這就去取來!”槿修行禮而去。

    沒過多久,槿修已将信箋取來遞于我。

    我接過信箋,道:“可曾讓人看到?”“回公主,這信箋是公主特意交代要交給世子的,因此奴婢不敢懈怠,時刻警醒着不讓人察覺,奴婢亦不曾拆開。

    ”對于槿修我自然是信任的,點頭将信箋遞給段譽道:“回去你自己的殿内再拆,這裡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 “妍兒,原來你早有準備啊!”段譽接過信箋,挑眉看了我一眼道。

     我慢條斯理地說:“非也!并非早有準備,隻是前一次我提起‘求婚’之事,你亦不曾問我,這才備下的。

    ”随後我看他了一眼,見他在我殿内待着,暗示他道,“你怎的還在我這兒待着,不回去拆開來看看,有何是需要提前準備的!”經我暗示段譽立刻會意,匆匆趕回自己的殿内拆信準備去了。

     見段譽走了,我也無心看書,命宮女替我更衣,我直接在軟榻小歇了一會兒,直到近黃昏時才起身,期間段譽到是沒再來找我,想必是準備去了,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準備的這麼快,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會在今晚的慶宴上向我求婚。

     四月二十日夜,段正明依然在熙和殿設宴,慶賀我及笄禮成,三品及以上文武京官及其家眷參席。

    當夜,我穿着全部用金線繡的金孔雀的豔紅色廣袖流仙拖地長裙,頭上簡單地挽了一個發髻,正中插上一隻孔雀開屏的金華勝,左邊斜插着同樣是孔雀花樣的金步瑤,長發披肩而上直到裙擺。

     當我進入大殿後,大家都到得差不多了,隻差帝後和皇貴妃沒有到。

    放眼整個熙和殿除了我明目張膽地穿着紅衣而來,還有便是段譽了。

    隻見他身穿一襲暗紅色黑邊金繡錦袍,上面繡着雅緻竹葉的镂空花紋,鑲邊腰系金絲滾邊玉帶,襯的他貴氣天成。

    隻不過,我穿的是豔紅——紅得嬌豔,而他是暗紅色的。

    我自然得走到段譽身旁與他同席而坐,剛坐下他就湊到我耳旁,笑着輕聲道:“真巧,我們都穿了紅衣!”我沒有應他轉頭看向他,不料正好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笑臉,臉上瞬間紅了起來。

    可他卻覺得我這樣子甚是可愛,趁人不注意迅速地在我嘴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立刻直起身子規規矩矩地坐回自己的位子,好像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而我被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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