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聞言撇了我一眼,略帶生氣地喚了我一聲:“妍兒,你這樣子我還敢去嗎?再者,她害你傷得那麼重,僥是你内功深厚,那也要閉關五年我們才能回來。
若換作是其他的女子,豈不是被她害得連性命都丢了。
回來後,她差點又傷了你,我恨她都來不及,為何還要去看她,她傷得輕不輕與我何幹!”
我聞言輕笑道:“真不去?”
“自然不去!”
“可她巴巴得盼望着你去呢!”
“笑話,她想我去我就去,那我成什麼人了!”說到這裡段譽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湊近我身旁,在我耳邊戲言道:“還是,妍兒希望我去?隻要是你說的,我便去!”
“不準去!”我不假思索地轉頭道,卻不想撞上他湊近的俊臉。
段譽趁機邪魅一笑,下一刻就親了上來,好一會兒才松開,道:“口是心非!卻甚可愛!”說着在我鼻子在輕輕地刮了下,又低頭準備親上來。
這次被我及時攔下道:“譽哥哥,你覺得殷慕渝如何?”
段譽顯然誤會了我的意思,生氣地說:“妍兒,你還鬧!”
我掩嘴輕笑了一下,正經地說:“譽哥哥,你誤會了!我沒跟你鬧,是認真地問你呢。
殷慕渝應該從她來的一天起,就已經喜歡上你了,再加上她母親給她的灌輸,才會扭曲成現在的模樣。
說來她也挺可憐的,若你對她也有意思,我可以勉強接受她的。
”我嘴上雖然如此說,但心裡還是很失落的。
關于這點,段譽自然也是看了出來。
“還說你沒鬧!”段譽沒好氣地對我哼了一聲,将我撈進自己的懷裡繼續說,“雖之前她總纏着我,我尚可當她是妹妹。
可她卻幾次三番地傷了你,這是我無法容忍的,即便當時我還沒有正視自己對你的感情,但自從明白對你的感情後,現在連原本那一點點的兄妹之情已蕩然無存了,今日她又差點傷了你,你說我該如何看待她?又何來其他。
”說着将我抱到他腿上,擡起我的頭讓我正視他的眼睛,道,“妍兒,将來我若繼承了伯父的皇位,身邊許是會有很多的女子,但你要記得我愛的女子隻有你,我的心是屬于你的。
”說完低頭吻了上來,許久才松開。
我雖然被段譽吻得似有些六神無主,但思想還是清晰的,窩在他懷裡,雙手抱着他的腰,擡頭委屈地說:“可不可以不要她們,隻有我一個人?”
“這……,恐怕這有點難!你亦知曉我大理國政權幾乎都掌握在高氏一族手中,且有祖訓在前,我若繼位必須娶一位高氏一族的女子,如此又怎諾你一個?”
“除開她,其他女子就可以不要了是不是?”
“妍兒,我想把我大理國政權奪回來,勢必要拉攏一些勢力,有可能需要娶這些勢力中的世族的女子。
妍兒,你亦希望我把權力奪回來的,對不對?但我發勢,我的心永遠是屬于你的!”說着拿起我的一隻手放自己心口上,繼續道,“這裡,永遠隻會駐着你,容不下他人!”
我看着他久久不曾言語,段譽也知道我在考慮他剛才說的話,所以并沒有摧促我,而是靜靜地等待着我的回應。
看着他的俊顔,心想着:是啊,幫他把權力奪回來,不正是我穿越過來的目的嗎!靠我一個人自然是不夠的,而且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必定是要借助這裡的勢力才能幫到他,那勢必要拉攏這些勢力,而最快的方法便是迎娶他們族中的未婚女子。
想到這些,心裡不禁難受起來,伸手緊緊地環在他的腰間,低頭将整個人埋進他的胸口。
段譽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難受,抱着我的手也緊了緊,輕聲安撫道:“妍兒,對不起,你所希望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怕是難以實現了。
但我答應你,待一切塵埃落定我允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好不好?”
我雖然也覺得他說在有理,但心裡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終是提議道:“也不用将來,不如我們現在就離開!你不要繼承這個皇位了,好不好?隻要不繼承皇位,就可不用娶那些世族的女子,連高氏一族的女子亦可不用娶。
至于皇位由誰來繼承,讓父皇另擇人選吧。
”
段譽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答應道:“好,這功名利祿原本就不是我所感興趣的,所以要不要繼承皇位對我來說亦無足輕重,隻是要讓伯父要失望了。
不過,伯父向來很疼我,不會逼我做我不願意的事的。
我隻要是跟妍兒一起,去哪兒我也沒意見的。
隻是,這皇宮戒備森嚴,你确定我們現在就離開?且我我們要如何出去呢?”
“這個我自有辦法。
譽哥哥,你還記得皇宮西南方原本是桃園,現在已成火燒場的桃園嗎?裡面的那座假山還在,并沒被做任何處理。
”我見段譽點了點頭,繼續說,“以它的高度,再加上你我的輕功應該可以從這裡出去。
今夜子時,趁夜深人靜之時,我們從這裡出去吧。
”“好,聽你的!”
可當天剛過晚膳,我正在殿内看書,等宵了禁大家都入睡之後,便準備和段譽一起溜出皇宮。
此時,忽聽屋外一陣吵鬧聲,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槿修,外面為何如此喧鬧,可是出了事嗎?”
“公主,奴婢亦不是很清楚,像是永甯宮那裡出了事,皇後娘娘已趕過去了。
”槿修走到我跟前回道。
永甯宮是殷慕渝現居住的地方,位于大理皇宮的最北面的角落。
殷慕渝住在永甯宮的西側殿内。
“走,随本宮去看看。
”說着便穿上外服出了鳳儀宮的西側殿,剛出西側殿正好看見段譽也正從東側殿出來。
段譽也看見了我,沖我笑了笑,走到我跟前說:“你也聽說了?今晚……”
“今晚怕是不行了,改日再尋機會吧,我們現在先去看看她又耍何花樣。
”說罷施展輕功向永甯宮飛去,槿修緊跟在後。
不久,段譽也領着身邊的傅盛全而來。
我們剛至永甯宮宮門外,剛好碰殿外便已了解到,原來殷慕渝從今日下午被責罰完回到自己的寝殿宮後,先是哭鬧個不停,然後又嚷嚷着有人斬了她的手腳、挖了她的雙眼,連晚膳也沒用。
聽聞這些,段譽看了看我,用傳心術對我說:你不會是将呂雉懲治戚夫人的典故透露給她知曉了吧?我同樣用傳心術對他說:是啊,知我者譽哥哥也!段譽回道:哎,瞧你把人吓得!我道:怎麼,你心疼了!若是心疼了明白地告知我一聲即可,反正你我尚未成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大可成全你們。
若是等到你我成親後,你再心疼她的話,那就别怪我心狠做出連我自己也不知會是何事的事來。
此話一出,等來的結果卻是段譽不顧在場有沒有人,閃身來到我身邊,将我摟進懷裡,在我耳邊輕昵道:“我唯一後悔的便是沒有把你早點娶進門,省得你整天與我拌嘴。
”我歪頭一笑也在他耳邊輕聲道:“你确定你我成親後,我就不會與你拌嘴了?”段譽聞言無奈一笑,把我搬正後,擡手輕括了一下我的鼻子道“好,你都如此說了,我還能如何!”說着準備低頭吻上來。
卻被我阻止道:“你也不嫌這裡人多就親,我怎不知你卻是這樣無賴的!母後已進去了,我們也進去看看吧!”說完輕輕地掙出他的懷抱,徑直走入西側殿。
走進西側殿寝殿後,看見殷慕渝的樣子,初看下還真像是被我吓得不輕。
殿内已來了不少太醫,都束手無策。
在此之前,我的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