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行畢大禮起身仍站在兩旁,我看着所有人說道:“今我既為掌門人,自然會将無量劍派發揚光大。
無量劍派本亦是大派,隻因派中發生巨變,緻使武技有所失傳,今我已将其完善。
另外,因我已是逍遙派掌門,再出任你們的掌門有違江湖規矩。
所以自即日起,無量劍改為無量門,左子穆為東宗宗主、辛雙清為西宗宗主,辛雙清主外,左子穆主内,你們稱我為‘尊主'即可。
門中缺失的劍招我已全數傳授給兩位宗主,日後将由他們傳授你們,衆弟子在未學成劍招之前,切勿下山。
本尊因有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門中事務交由兩位宗主主理。
若無大事不用來找我,和以往一樣即可。
”
事至此無量劍派已經如我所願收入麾下,這時我忽然想起小說中提到的幹光豪與葛光佩兩人的事,因東、西宗分開的關系,這一對有情人難成眷屬,兩人本想借着神農幫挑釁之際,趁亂背逃師門私奔,可後來被段譽撞見,幹光豪欲殺人滅口,卻和葛光佩被木婉清用袖箭殺死,二人死後終成同命鴛鴦。
因而道:“以前無量門分東、西兩宗,且兩宗相鬥多年,彼此矛盾重重,因而兩宗弟子不得婚配。
如今兩宗合二為一,自然不必再有此顧慮。
今後門中弟子若有緣分的,可先向兩位宗主說明,再由兩位宗主向本尊通報,本尊會抽空前來為其主持婚禮。
除了兩位宗主,其餘人都散了吧。
”衆人聞言又行了禮退去,獨留下左子穆和辛雙清。
待所有人退出去後,我交給左子穆和辛雙清一人一枚一克拉的藍靈石戒指,并告訴他們如何使用,這時槿夕和傅盛全也護送完鐘靈回來。
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我們正準備離開時,左子穆和辛雙清見天色已晚,又到了晚膳時間,兩人極力挽留我們吃了晚膳,還讓我們留宿一晚明日一早再走。
聽了他們的要求我反而有些猶豫,于是看了看段譽,見他點頭才答應下他們。
他們見我答應下便要去為幫我們準備房間,我告訴他們我們有地方住,讓他們不必為我們準備房間。
吃過晚膳,我們一行五人回到山洞中,我發現槿夕他們不知何時将早已沒有武功秘籍的“琅環福地”收拾成了寝室,而且我還發現這裡居然與外面一般大小。
一夜無事,次日清晨,我們用過早膳,正準備辭行返回大理皇宮。
這時,一名弟子拿着一封信來報,說是神農幫派人送來給左子穆的。
衆人都看了過去,左子穆也猶豫着要不要接信,畢竟現在無量劍派已經歸入逍遙派門下,自己已經做不了主了。
又想着那也是昨天的事,想必神農幫消息還沒有那麼靈通,否則不會要求将信送給自己。
想畢,走過去正準備取信,卻被我厲聲喝住:“左宗主,切勿動那封信,信上有毒。
”說着我覆手一翻,手指輕輕一指,信便從那名弟子手中滑出,來到我跟前。
左子穆似乎還有些茫然,想着:既然聽我說這信上有毒,但又不見這名送信的弟子沒有中毒的現象。
又想到無量劍派已經歸入我門下,我應該不至于騙他。
他想了會兒,未想出什麼結論,而且自己又是個急性子,更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轉頭看向我,希望我能夠給他答案。
我自然已經獲知他的想法,微微一笑,道:“左宗主必然有所疑惑,既然本尊說此信上有毒,何以不見這名送信弟子有中毒的迹象,是麼?”左子穆見我說出了他的心中疑惑,不免又對我敬佩了一分,點頭稱是。
我繼續說道,“此毒隻塗在信的封口處,送信弟子拿着信的下部自然是不會中毒的。
”說着我拔下頭上的銀簪,蘸了點水,放在信的封口處,不一會兒,衆人便看見銀簪的前端變成了黑色,更是對我敬佩了幾分。
我插回銀簪又說,“此封信是給左宗主的,隻待左宗主拆信時,必然會碰到封口處,自然也就中毒了。
”衆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說話間信一直懸空在我跟前,我輕彈一指,信封上燃起了火星,卻沒有傷及裡面的信紙。
我再輕輕一撫,信紙随即展開,信上的内容浮現在衆人眼前。
信上說:神農幫已聽聞無量玉壁神迹,也想前來觀摩一番。
衆人看見信上的内容,不免氣憤不已。
原來這信上主要事情隻是一筆帶過,大部分都是威脅的成分,說無量劍派若不答應他們的要求,他們就用毒毒死無量劍派所有人,将其滅門,信中還有許多罵人話語。
看完信,我又一彈指将信紙化為灰燼,消失在空氣中,随後詢問左子穆和辛雙清情況。
據辛雙清所說,自上次比劍勝出後的二年後,神農幫就以各種理由要求上後山窺視“無量玉壁”的秘密,總共不下數十次,這次最明确的一次。
而且兩宗無論誰入主劍湖宮,都早已言明不得向外透露“無量玉壁”的任何信息,否則當以叛徒處置。
“如此說來,神農幫應當不知‘無量玉壁’之事才對?”聽辛雙清的解釋,我半信半疑地确認了一遍,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神農幫又是如何得知的?思緒在我腦海中迅速運轉,也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到了北宗,不禁脫口而出低聲道:“難道是他們?”
離我最近的段譽似乎聽到了我的低語,傳音于我說:“妍兒,你是否想到了何事?”我轉頭看看他,果然還是段譽最了解我的心思,同樣傳音于他道:“不錯,我确實想到一些人,或許于此事有關。
但那也隻是剛才一閃而過的想法,此事的真實性仍需向左宗主他們求證。
”轉而對左子穆道:“左宗主,本尊有一事請教。
”左子穆也再想其中的原委,忽然聽到我喚他,又知我要問他話,立刻謙恭地道:“請教二字萬萬不敢當,尊主有事盡管說來,隻要是左某知道的必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左宗主,本尊聽說貴派應該還有一宗——北宗,可從初見以來,也不見兩位宗主提及,才不免有些好奇,不知兩宗主能否與本尊說說這北宗的事。
”我随即問道。
左子穆想了想,說:“說起北宗,那還得從左某18歲時說起。
當年左某正是年輕氣盛之時,比武時削掉北宗一位師兄的小半隻耳朵,取得勝利。
就此北宗比武敗北,當時的北宗掌門趙豐年一怒之下,帶領門人遠走山西,從此渺無音訊。
”我繼續問道:“那北宗可曾知曉'無量玉壁'的秘密?”左子穆答:“知道,玉壁上首次出現殘影時,北宗還未消亡,隻是北宗鮮少在比武劍會上勝出,看到的機會不多。
”
辛雙清聽着左子穆的叙述,似乎想到了什麼,驚奇地說:“莫非,尊主的意思是,今日之事與早已消亡的北宗有關?”我看了一眼辛雙清,還是她心思細膩,已經察覺了一些端倪,随後道:“這也是本尊的一種猜測,其真實尚無定論。
”左子穆和辛雙清對望一眼,又聽我道,“不知二位宗主是否願意,帶領數名弟子與本尊一同前往神農幫,一探究竟?”二人原本還在為是否是北宗所為而煩惱,由于這是否要去證實,忽然聽到我自願于他們一同前往,心中欣喜萬分,連忙帶領所有弟子跪地膜拜道:“屬下等願憑尊主差遣!”
我擡手示意他們起來,然後看向那名送信的弟子,道:“神農幫的人現在何處?”
“現在後山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