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心裡越聽越不是滋味,但是曹操越說越上頭,沒完沒了說着毒雞湯。
“記住,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除了自己本身就聰明,審時度勢也是一等一的。
智慧加上抓住每一次的機遇,當今亂世唯有我曹操是這樣的人!”
人太得瑟是會遭天譴的,曹操還在喋喋不休向曹仁灌輸這套垃圾成功學的時,馬車猝不及防一個急刹,他的身體像是被人猛推一下不受控制向前倒去。
額頭重重磕在馬車的柱子上腫起一個大包,頭冠歪也被撞歪了。
曹仁卻是一點事都沒有還好好坐在那裡看着前方,曹操看到曹仁這樣心裡很不高興剛想爬起來罵人卻發現不對勁,趕緊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一支羽箭插在門外,上面還綁着一張紙條。
曹操近一點,幹脆躺着伸手把羽箭扯過來解下紙條展開,整個人臉色不好看了起來,雙眼陰沉看着外面,像是擇人而噬的野獸。
曹仁趕緊把紙條拿過來一看,上面的内容言簡意赅。
“就你特麼叫曹操啊!從哪來滾回哪去,記住一句話,聽勸的活得長一點,還有把你灌毒雞湯的本事放在念詩上,别特麼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
”
“哥,還打徐州嗎?”曹仁小心翼翼問道。
“傳令,大軍,繞開,所有,城池,直逼,下邳城,我要,讓,徐州,感受,我曹,操的,憤怒!”曹操咬牙切齒念道。
曹仁隻當曹操這是憤怒到極點的反應,可之後幾天的行軍都是如此,曹操說話一直是兩個字兩個字往外蹦,把人尴尬得不行。
這麼一直尴尬到了下邳城外,下邳守軍看樣子沒有守城的打算,他們已經列好陣在那裡等曹軍的到來。
陶謙沒有出現,帶兵的人是一個年輕的道士,騎在馬上手執長槍身後背着一把刀。
當初餘賢在呂家易容,現在又用另一張臉出現,曹操自然是不認識。
“你是,何人?陶謙,出來,受死!”曹操站在馬車上咬着蘋果大喊。
這個時候還裝逼,餘賢把槍放在馬鞍扣子上,取出弓箭,對着曹操拉圓了。
“保護主公!”曹仁騎在馬上緊張大喊。
“不必!”曹操大咧咧揮手。
話音剛落,一支羽箭将他的頭冠射掉,失去束縛的頭發散亂下來。
“好!”
徐州軍陣裡傳來令曹操憤怒的喝彩聲。
“殺!”
曹操什麼時候丢過這麼大的臉,手忙腳亂扒開遮住眼睛的頭發,拔出佩劍下令進攻。
戰鼓聲響起,曹軍軍陣開始向前移動,餘賢卻是不慌不忙取出一支特制的羽箭射過去,曹軍軍陣的大纛應聲而斷。
“殺!”
餘賢收回弓箭,舉着長槍下令進攻,帶着精心挑選出來的騎兵,直沖曹操的兩輪車。
曹仁沒想到對方不僅沒逃跑,還膽敢反擊,哪有打仗沖擊中軍的,想到這裡他又有點埋怨曹操,要不是他非要裝逼把中軍設得這麼靠前,現在被對方的騎兵飛龍騎臉,根本來不及組織防禦。
“殺呀!乘車的是曹操!”
曹操也是看得清形勢的,看到對方的騎兵來勢洶洶而自己這邊連像樣的防禦都組織不起來。
臉都不要了滾下馬車,将一個戰将扯下馬跳上馬匹就往後面跑。
“殺呀!不穿盔甲的曹操!”
護着曹操的一名戰将趕緊拔下自己的盔甲給曹操套上,永遠無法理解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