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左相大人?本世子需要給你什麼說法?”
葉慶之一聽到廖漢學的聲音,不由笑起來了,這廖漢學來的挺快啊,自己還沒有到柳家,這老狗就聞着味過來了。
“你說什麼說法?”
廖漢學看到葉慶之還裝糊塗,内心怒火再次燃燒起來。
“左相大人,你要為我們柳家做主啊,我們都是被世子爺設計坑害的。
”
而柳龍山和柳小元看到了廖漢學,廖建白,還有柳小倩之後,頓時就跟着哀嚎哭訴起來了。
“嶽丈大人放心,父親這一次來就是為你們柳家主持公道的,絕對不會讓歹人計謀得逞。
”
廖建白也狠狠咬牙道。
柳小倩則是從馬車上下來,緊走幾步攙扶着柳龍山,本來她還準備怒斥葉慶之幾句,但是想到路上廖建白的話,“小倩,葉慶之此子極為陰險毒辣,等看到你父親之後,切勿插嘴,免得給葉慶之留下把柄,到時候,為夫和父親都沒有辦法。
”
“這位是左相大人的公子爺吧,你這話本世子就不愛聽了,誰是歹人?本世子乃北境王三兒子,陛下欽定的皇城司特使,昭甯公主的夫君,你說本世子是歹人,你是說陛下有眼無珠嗎?”
葉慶之不由冷哼一聲,大聲的喝道。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你休要血口噴人。
”
廖建白根本沒有想到葉慶之這麼狠辣,直接就給他扣帽子,當下憤怒的吼道。
“哦,那廖大人的意思是,并不是歹人陰謀,一切都是正常的,那你們來幹什麼?”
葉慶之冷笑的說道。
“哼,巧舌如簧,葉慶之,本相來見你,是不想與北境王起沖突,讓陛下難做,事情的前因後果,葉慶之,你自己最清楚,休要把别人當成傻子。
”
廖漢學臉色陰沉,冰冷的喝道。
“呵呵,左相大人,我沒有幫你當成傻子,你卻把我當成三歲的孩童啊,你不想與我父親起沖突,那為什麼朝堂之上,處處針對我,處處參我,要把我皇城司特使的位置拿掉?”
葉慶之冷笑的問道。
“那是因為本相在這位置上,在其位謀其政,這是本相的職責。
”
廖漢學冷冷的說道。
“哦?這是左相大人的職責,那本世子也想問一問左相大人,踩死陛下禦賜的蛐蛐,又該如何處置?本世子不清楚,還望左相大人告知!”
對于廖漢學這老狐狸,葉慶之也絲毫不給面子,反正今天天王老子來,柳龍山這二十萬兩白銀都得要交出來。
“哼,此事本相自然會與陛下說明,以陛下寬宏大量的氣度,必定不會追究柳家的罪責,那二十萬兩白銀,自然也無從談起。
”
廖漢學冷笑的說道。
“對,對,陛下乃仁慈之君,不可能如此對待她的子民。
”
一時之間,柳龍山等人全都跟着附和道。
“好啊,既然左相大人有辦法,那就還請左相大人請一道聖旨來,隻要陛下說,此事不追究,那本世子現在轉身就離開,不會為難柳家,但是若左相大人請不來,那麼對不起了,這錢一分都不能少。
”
葉慶之雙眸爆發寒意,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