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顯漳可沒有苛待司安他們一行人的想法!
他雖然是郡王爺。
是皇親國戚不假。
可對面司安是什麼身份?
若是計較起來,自己夠那位大将軍砍的?
抖抖身體,魏顯漳想都不想,隻說讓手下的貌美婢女過去看茶,上點心。
好吃好喝的将人招待着。
可自己卻沒有現身,反而是在内院,身邊有美妾服侍着,快滾極了。
突然,管家帶人前來禀報。
“郡王!護院兒們在南大門的街角看到了個行迹鬼祟的人,動也不動,就一直在那個地方蹲守着,而且目光也一直盯着咱們府内,恐怕這是那位大将軍留在外面的人手啊!”
聽到這話之後,魏顯漳當即怒了,将自己身上貼着的美人都推搡到了一邊,氣的拍桌子,将桌子上的茶盞,還有盤子都拍的叮當作響!
“什麼?他帶人過來威脅本郡王還不夠?雖然在外邊還留着人想要放暗箭,當真是可惡!”
魏顯漳眼珠一轉,惡狠狠的開口道。
“把人給我弄進來,既然要跟本郡王玩陰的,那就先給他們個下馬威,套麻袋給外邊守着的那人先打一頓再說!讓他們知道知道,我魏顯漳也不是那麼好惹的!我這郡王府也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有了魏顯漳的吩咐,奴仆和護院們立刻轉頭去做,找了個半人高的麻袋,悄悄摸摸的,将其實身上有着武藝,但卻因為此行隻是送信,所以本來都沒什麼警惕心的信使給套住了腦袋!
上一秒,他還在啃着自己的幹糧。
下一秒,便直接昏天黑地。
信使沒有反應過來,懵了一瞬,随後,身上便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拳腳相加,揍的他嗚呼哀哉起來!
“哎呦!哎呦!你們是誰?!為何當街要做這種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正在打人的護院嗤笑一聲。
“王法?在我們州府之中,郡王爺就是王法!說!你從何而來?什麼身份?是不是想要對我們郡王爺不利?”
“好小子,我們盯你好久了,從一柱香之前,就眼珠轉都不轉的,盯着我們郡王府,還說你不是想對咱們郡王爺不利!”
這位信使覺得自己十分冤屈,聽到這種質問之後,反抗的動作和嚎叫聲都頓了頓,随後委屈的開口。
“不是!我不是啊!我是——”
不過,在差點将女帝陛下的名号暴露出來的瞬間,他的冷汗便下來。
無論如何,也不能叫人知道自己是為陛下送信的信使!
什麼?
你問為什麼?
說不準這信件裡面便是陛下暗地裡要交給大将軍的私事。
既然是私事,若是讓其他人知道,最後被開罪的不還是自己嗎?
所以他立刻語氣一頓,轉而說道。
“我不是什麼壞人!也沒有想對郡王爺不利!我隻是,我隻是個送信的人罷了!”
“我是從京畿而來,要送信給大将軍的,你們抓錯人了,快快将我放開,我真不是壞人!”
聽到這話後,正對着人拳腳相加的護院們動作一頓,有些驚疑不定的面面相觑,随後領頭的想了想,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