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聽到槍響後詢問發生了什麼。
我注意到另一側伸出了一個拿着刀刃割斷攀崖索的行為;立刻大聲呼叫所有人逃離,随着一陣震動感覺到自己正掉下深淵。
緊急中嘗試尋找支點支撐;僥幸抓穩了一段石塊凸出部分免于緻命傷;但在撞擊時右邊側身劇痛難忍。
此時看見底端出現探燈光芒以及同伴呼喚聲;想要回應卻因為傷情說不出話語來。
勉強用手電光閃爍指示所在地點。
元宵等人才注意到我在這裡,紛紛聚集過來查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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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急切詢問我有沒有事。
我疼到難以言語,僅用燈光回應指引他們靠近。
幸運的是手上的小探燈沒有脫落還能為救援提供線索。
當大家找到我的位置後,齊心協力把
我注意到湯圓他們站的位置,似乎已經抵達了底部,而我所在的地方,則是在底部上方的第三層石階上,大約有二十米高的距離。
見到二爺也安全地站在下面,心裡稍感安慰。
我正想提醒上面有人在搞鬼,但側肋處的劇痛幾乎讓我無法出聲,隻得躺在地上等待救援。
不知經過了怎樣的讨論,很快就有兩個人爬上來靠近我。
睜眼一看,是方文和老田。
老田詢問我的狀況,我指着右側的肋下,艱難地說:“這裡特别疼!”
老田擡頭望了一眼,然後說:“應該是摔倒傷到了肋骨。
我們先帶你下去,之後再想辦法治療。
”
說着,他和方文用繩子固定住我的肩部、腰部和膝蓋,小心翼翼地将我吊起,緩緩從石階側面放了下去。
整個過程中,繩子的晃動使疼痛加劇,但我強忍着沒出聲,不願被認為是個嬌氣的人。
到達下方後,二爺和其他人接住了我。
當我被放下來時,汗水已将頭發浸透。
隊醫迅速過來檢查,眉頭緊鎖:“不太好,恐怕肋骨斷裂了。
”
我的心一沉,知道在這個地方,這類傷害幾乎是無從治療的。
二爺急切地問道:“還能走嗎?”
隊醫苦笑着說:“得走,不然怎麼辦?”
說着,他在我的傷口處輕輕觸碰,我頓時尖叫起來。
隊醫點了點頭:“我會給你做一個簡單的固定,并服些止痛藥和消炎藥。
雖然沒有嚴重移位,但也需要盡量少活動,希望能堅持到地面上。
”
我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成了一塊累贅。
看着角落裡的小福,不禁苦笑,連個智障都比不上。
随後,二爺和湯圓扶我在旁邊坐下。
隊醫隻能利用現有的材料做了簡單的多條固定帶,并給了我止痛藥和消炎藥。
等隊醫處理完畢,二爺問:“大侄子,剛才上面怎麼回事?繩子為什麼突然斷了?”
“不是突然斷,是被人割斷的!”
我說道。
“什麼!”
所有人一陣驚訝。
老趙眉頭一皺,問:“是誰?”
“我沒看清是誰,隻看到一雙手。
”
衆人陷入沉思。
湯圓思考片刻:“這裡除咱們外還有誰進來過?”
其實不用他說,我們也明白可能是誰幹的。
老趙低聲咒罵:“真是防不勝防,原來有人一直在暗中跟着我們。
”
湯圓繼續說:“這鴻先生與我們究竟有什麼仇,為何要這麼做!”
“不止是他!”
老田冷冷地補充,“阮良也在跟蹤,雖然一直沒現身,但我覺得不可忽視。
”
“可是,”
眼鏡遲疑地說,“阮良可能早就死了呢?”
老田瞥了眼鏡一眼:“你這樣的都能活命,以阮良的實力,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喪命!”
湯圓點頭贊同:“而且,我想那鴻先生與阮良之間或許有什麼聯系!”
聽了這話,我不禁猜測:“也許,阮良開始就不是湯圓的手下,而是鴻先生的人!”
衆人看向蹲在一旁的小福,不過現在他已經沒法說出更多線索。
眼鏡開口說道:“不僅僅是這兩人,還有那個女人……”
我知道他指的是阿娜朵。
一聽他這麼說,大家不由警覺,二爺的臉色也變得難看。
我回憶一下,說:“那雙手明顯是男性的手,應該不是阿娜朵。
”
“别再議論了!”
二爺制止大家。
“無論如何,大家都提高警惕,不要給這些人機會。
”
他環視四周,“這附近還有什麼發現嗎?”
衆人搖了搖頭,隻有方文說:“這個地方空蕩蕩的,但地上有痕迹顯示曾有過大型物件。
這些物品顯然已被移動。
”
“能搬去哪?”
我疑惑地問。
方文指着一個方向:“我發現了一個洞口,那裡也許有出路。
”
這句話給我帶來一絲希望,二爺點頭:“不管如何,隻要我們跑在他們前面,就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