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彩荷院,一片死氣沉沉。
白春雪的房間黑乎乎的。
劉魁這才想起白春雪的話,她出宮了,要離開一段時間。
不過劉魁沒有留念,自顧自的摸向嘉福宮,那才是他的夢想,他的歸宿。
子時已過,該睡的都睡了。
守夜的宮女和太監,也在打迷糊。
王彩蓉的房内,晚燭悠悠。
劉魁情不自禁的拉開圍帳,裡面的情景秀色可餐。
她很美,就像工匠精心雕刻的璞玉,更像滿園盛開的牡丹。
朝露染霜,凡物自醉。
王彩蓉似乎感受到了什麼,突然睜開了雙眼,接着直接目瞪口呆,半天沒說出話來,
“你……你怎麼進來的!”
劉魁微微的笑了笑,拉住王彩蓉的手,“這個說來話長,我太想念你了,忍不住的想,然後我往裡面走,接着就走進來了。
對了,中途我還在馬無才的門前撒了一泡尿。
”
“哈,你也太搞笑了,偷偷摸摸就偷偷摸摸!整得那麼通俗幹啥,”王彩蓉似笑非笑的替劉魁解釋。
劉魁二話不說,直接吻住了她的雙唇,不讓她多廢話。
王彩蓉渾身一顫,想來她還沒做好準備。
努力掙開自己的嘴巴,急促的說道:“我還沒準備好。
”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不就是為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們要順應民心。
”
王彩蓉臉一紅,“這話聽着怎麼這麼熟悉,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說的很形象。
我突然發覺你挺有才的,為何别人會說你傻庸呢。
”
劉魁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是個寫小說的登徒子,必須給自己包裝的高大上一些,“别人笑我太瘋癫,我笑别人看不穿。
不與美人相思守,空有才華付水流。
我怨凡生不遇你,冬夜梅花最相思。
”
……
月明星稀,不安分的人除了劉魁,還有李盈盈,她再次摸進了劉魁的房間。
房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這讓她相當詫異。
床上弓起的被子,顯露人形,但一動不動,這就有些說不過去,除非是一個死人。
走近一看,李盈盈直接掀開了被子,除了枕頭,一無所有。
劉魁早就不知所蹤。
“我就知道他溜出去了!”
“可他去哪了?沒見他開門出去啊。
這小子肯定有鬼,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