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并不反對,
因為在這裡,這個女人遲早也是劉魁的。
隻不過時間來的快不快而已。
再說,這麼漂亮的女人,不怕賊偷,更怕賊惦記。
衡南筠拉着藍碧月,勸說道:“那個……月妹妹是吧,你可想清楚了,一入賊窩深是海,可是沒後悔藥吃的。
”
藍碧月看向劉魁,
衡南筠也看向劉魁,但嘴裡卻依舊在勸說,“在這裡,他要是敢用強的,我第一個不饒他,你别怕。
”
劉魁看向衡南筠,反而越看越愛。
這個女人滿足他對女人的一切幻想,面容端莊,唇香齒齊,大眼睫長。
蓮如蜜桃,深而不誇。
臀如清波,大而勻稱。
行如清風拂細柳,坐如浮萍随水流。
完美,完美的化身。
我愛她!
決定要晚上去愛她!
藍碧月搖了搖頭,“這是師命!師命難違!”
衡南筠大驚失色,盡力挽回,“你師父把你嫁給一個登徒子?你看看他,一副賊人野狗都嫌棄的模樣,五大三粗,腿短脖子長,一看就是山溝溝裡冒出來的長蛇男,不值得!”
劉魁嘿嘿直笑,心頭也是鬼魅魍魉:你就盡情的嘚瑟吧,晚上我讓你尿床!
不等藍碧月說話,劉魁就自顧自的走了。
他要環島走一遭。
打探一下情況。
讓他蝸居在這裡,顯然是不可能的,他是一個有遠大抱負的人,
不過他現在的武功被昆侖寒氣給凍住了。
使不出來,這才是最要命的。
漢州之行,讓劉魁暴露了碧影神功,也讓白龍兒有了防備。
結果就是吸了一身的寒氣,被圈養起來了。
在陰陽術裡面,寒氣屬陰,沒有至陽的能力是解不開的。
要獲得陽氣,就必須度陰陽,可如今在這個島上,除了自己熟悉的女人,哪還有至陰女人。
這是一個無解的局。
登高望遠:卧槽,浪好大!
黑茫茫的一片,看不到邊。
上次能逃出這裡是天命所歸,這次能不能逃得事在人為了。
辦法肯定是有的,就看能不能想到。
到了洛水堂,也就是白衣教祭祀的地方,原封不動的模樣,好像從來沒有變過。
還是兩條可以炖湯的大蛇,擡頭看着劉魁,嘶嘶響。
劉魁沒有理會,而是直接進了堂。
直接去了左卧,白龍兒逐漸的房間。
美人離去,留有餘香,曾經和她在這裡扮烏龜,如今兩人已經是一對死敵。
一個讓劉魁又愛又恨的女人。
愛她的婀娜多姿,恨她的天涯霸唱。
劉魁突然想到一哥女人,一個曾經給他蓋章的女人,對!白春雪,她肯定有辦法離開這個與世隔絕的島。
但自從劉魁醒來之後,白春雪一直躲着劉魁,好像兩人并不是很熟的模樣,這讓劉魁心裡有了一點點的詫異。
說來話長,這個白春雪,很久沒和她一起睡了。
或者好久兩人都沒說過話了。
夜已醉沉沉。
衡南筠起身如廁,
聽着海浪聲,海風鑽進屋裡的每一個縫隙,一切似乎是那麼的平白無常。
撩衣露臀,還能感受道一股冰寒!
噓噓……
一片窪地!
啊!
睡夢中的衡南筠,猛的坐了起來,撩開背子,粗略的查看了一番:沒錯,是了!夢見自己起床如廁,然後尿床啦!
她也不是三歲小孩,這種事能發生,隻能證明有鬼。
那麼這個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