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青,帶着滿腔的怒火,去了一棟房子。
人的耐心是有極限的,給你手握玉蓮話春秋的機會,你卻含笑步癫處處仇。
那就别怪老娘翻臉了!
夜深沉,
烏黑烏黑的,
這次衡南筠沒有入睡,平卧而不敢入睡。
她怕了。
一入睡就夢見自己起床如廁,真實的還能感覺到海風的冷意。
一如廁就噓噓尿床,可以說見鬼了,也可以說被鬼見了。
沉悶思己過:這麼多年了,磕磕碰碰。
從安逸的尚書夫人,到如今天涯淪落。
加入白衣教。
而一切的開始和過程,都離不開劉魁。
她原本克己,卻也和劉魁上了床。
想着,沉思着。
最後的結論:這可能都是命,自己的命。
劉魁也不差,就是太好色。
而如今的褚洋也變了,不再是那個斯文的書生,而是變成斯文敗類了。
褚府已經春色滿園,夜夜笙歌了。
嘶……
輕微的推門聲,
衡南筠一愣又一驚,不過她沒有聲張,而是靜靜的看着。
等着來人映襯在微弱的月光下。
随着蹑手蹑腳的一個人進來。
衡南筠也看的清清楚楚,差點暴跳如雷:大晚上的,他來幹什麼!他到底要幹什麼!如果他來強的,我剪了他。
裝着沉睡……裝着!
劉魁見衡南筠入睡,嘴巴自覺的一咧。
太開心了,
低頭俯瞰,白月光照着每一寸美好的地方。
恬靜優雅的女人,裹在入夏的被絲裡。
每一次均勻的呼吸都能帶來一片醉人的芳香。
要說最舍不得的女人,那麼眼前這一個絕對稱得上。
之前劉魁耍無賴,無非是為了度陰陽,逃出籬花島。
雖然過去了很久很久了,但劉魁依舊記得和她一起睡的點點滴滴。
那感覺很美好,很讓人向往。
在劉魁心裡,這個女人是完美的,無暇的,不可亵渎的。
他斷然做不出強人所難的舉動。
他隻想把她捧在手心上,慢慢的欣賞,慢慢的品味。
“褚洋是個小肚雞腸,胸無大志的虛僞男人,不配擁有你!”
劉魁看着美的不可方物的衡南筠,自言自語的輕聲說道,“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
劉魁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尋着皙白的山花,又停滞在半空,徘徊不前。
此時更緊張的是衡南筠,她怕劉魁的手落下來,又怕他不落下來。
她也是女人自始至終都需要男人的呵護和關愛。
她做不到王彩蓉那樣獨善其身,也做不到沈煙那樣深謀遠慮,更做不到楚幕歌那樣楚楚可憐。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居閨房,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自己的愛人呵護。
簡而言之,她是一個保守又被約束的小女人。
追求的也僅僅是平靜而安穩。
但她發現,這世上除了自己要安穩,就沒人想安穩。
緊張,接下來該怎麼辦,她自己也不知道。
矛盾,剪了他會不會于心不忍……
消停了一會兒,衡南筠再次睜開眼,劉魁已經不知所蹤。
跑的挺快!
“這個死劉魁,肯定是他搞的,讓我洗了一個月的床被……”
劉魁沒在裡面待很久,怕自己忍不住。
接着就摸進了袁晴的房間。
這個比較自然,可以兩小無猜。
靜坐的袁晴,畫了妝,點了紅唇。
細眉彎彎,和她成熟韻味的身姿,顯得有些出入。
開口很低的已經,把她雄霸天下的花蓮約的惶恐不安,搖搖玉墜。
豐滿的身色,在微黃的燭光下,點綴的格外迷人。
她就像靜聽水無聲的河邊玫瑰,水過無痕柳依舊,花落花開盡随風。
“等我啊!”
原本尴尬的場面,在劉魁的一句調侃下,蕩然無存。
袁晴不自然的神色一下緩和了許多,“就一次,我好久沒有試過。
希望我盡心盡力的舉動,能換回你的一點良知,帶着大家沖出去。
”
劉魁感覺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