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實卻緊接着提醒道:“話雖如此,但你可别忘了,咱們得保護好阿木和貴雄才行啊!要不然,大家誰都别想順利通過這惡狗嶺,到時候全都會變成孤魂野鬼,四處遊蕩啦!”
仁傑被陳實這麼一提醒,頓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問道:“那到底該怎麼個保護法呢?總不能就這麼幹瞪眼吧!”
這時,一直在旁邊觀察局勢的洪窩終于發話了:“都先别急着慌神兒,依我看,目前想要安全通過這惡狗嶺,大緻有兩個可行的辦法。
其一嘛,就是安排三個人一組,每組有兩個人負責保護阿木和貴雄其中一人,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以放手一搏試試;其二則是我們四個人齊心協力,共同守護住阿木和貴雄,不給那些惡狗任何可乘之機。
不過,具體采用哪種方法,還得根據實際情況再做定奪。
”
貴雄緊緊地盯着眼前這群呲牙咧嘴、目露兇光的惡犬,額頭上不禁冒出了一層細汗。
這些惡犬身形高大,毛發如鋼針般豎起,嘴裡不時發出低沉的咆哮聲,仿佛随時都會撲上來撕咬他們。
他的目光緩緩從惡犬身上移開,轉向遠處蜿蜒曲折通向山嶺深處的小路。
那條小路被茂密的草叢和樹木遮掩得若隐若現,讓人難以看清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樣的危險。
然而,貴雄的眼神卻變得深邃起來,似乎在他心中正暗暗謀劃着一個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一旁的陳實湊到貴雄身邊,壓低聲音問道:“貴兄,你快說說看,咱們到底該用洪窩說的哪一個方法才更穩妥啊?我雖然不擅長武力,但也絕對不會臨陣退縮!現在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才能順順利利地通過這個難關。
”陳實一臉焦急地望着貴雄,眼中透露出對他的信任與期待。
“洪窩,我突然心生一計。
”貴雄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這座蜿蜒起伏、怪石嶙峋的山嶺,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絕妙的計劃,“依目前這形勢來看,這群窮兇極惡的野狗似乎僅僅是在此處設卡攔截路人罷了。
如此一來,我與阿木隻需有二人負責護衛即可确保無虞。
陳實和仁傑,煩請二位分别往左右兩側行進,探查一番前方路況!倘若半個時辰之後仍未見二位折返歸來,那咱們便朝着其中某一側繼續前行。
”
“嗯,此計甚妙!這般便可巧妙避開與那些惡犬的正面對決啦。
”洪窩聞聽此言,不禁颔首稱贊道。
然而,仁傑卻是眉頭緊蹙,滿臉不情願之色。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疊,對執行這項任務充滿抵觸情緒。
隻可惜其餘五人均對此計劃表示贊同,無奈之下,仁傑也隻得咬咬牙,硬着頭皮依照貴雄所拟定的方案行事。
于是乎,半獸人以及洪窩這兩位實力最為強橫之人留駐原地,小心翼翼地守護着貴雄和阿木這兩名亟需保護之人;而另一邊,陳實與仁傑則心懷忐忑地分頭踏上了探索之路,滿心期望能夠尋覓到一條安然無恙的通道,引領衆人順利抵達此行的目的地。
“兩位,請務必牢記,如果遭遇數量超過大道那邊的惡犬,必須立刻原路返回!”貴雄神色凝重,目光緊緊盯着前方的兩人。
仁傑心有不滿地從左側開始前行,心中的怨氣越來越重。
想他一路走來,那些惡犬竟然對他視而不見,根本不會發動攻擊。
可如今倒好,他非但不能置身事外,反而還得負責保護那個總是遭受惡犬襲擊的貴雄,這實在是太倒黴了!
仁傑手持一根樹枝,無精打采地緩緩走着。
那樹枝在他手中仿佛成了一件可有可無的道具,隻是被他随意地揮動着,不時抽打一下山路旁的樹木。
“唉,算了算了,既然這些惡犬都不來招惹我,權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