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仁傑倒是顯得頗為鎮定,他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就是因為你們一個個都特别擅長騙人嘛!”
陳實被氣到差點翻白眼,他無奈地擺了擺手,沒好氣兒地說道:“哎呀呀,我真是懶得再跟你這種榆木腦袋多浪費半句口水咯!一切都聽洪窩的安排吧!”
這時,洪窩清了清嗓子,開始有條不紊地分析起目前的局勢來:“大家回想一下啊,這第一次燈籠的顯示情況其實算得上是最為正常不過的結果啦。
要是隻升起了一盞燈籠呢,那就意味着在我、寒冰還有仁傑當中存在着兩名内奸,這樣一來要把他們揪出來豈不是輕而易舉之事?而倘若一下子升起了三盞燈籠的話,那就更是再好不過喽,如此便能确鑿無疑地斷定阿木和那個半獸人必定都是内奸無疑啦。
可是現如今呢,偏偏隻升起了兩盞燈籠,這也就說明了咱們這三個人之中僅僅隻有一名内奸而已,至于另外那個内奸嘛,則肯定就在阿木和半獸人二者之間咯。
”
說到這裡,洪窩稍微頓了一頓,然後接着說道:“所以啊,經過這麼一番推理,這第二次進屋去查看究竟的人員名單就呼之欲出啦——自然就是我、寒冰以及半獸人咯。
”話音剛落,洪窩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的貴雄身上,隻見貴雄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對這個決定并無異議。
然而,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便不難發現此時貴雄的眼神之中竟然隐隐約約地流露出了一抹難以覺察的悲傷之色,就連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也不知何時緊緊地皺在了一起,仿佛正在苦苦思索着是否有什麼至關重要卻又被衆人所忽略掉的關鍵細節一般。
當他們第二次進入那神秘之地時,屋外依舊如上次一般緩緩升起了兩盞燈籠。
昏黃的燈光在夜色中搖曳着,仿佛帶着某種未知的預兆。
仁傑站在屋外,望着這熟悉而又令人不安的景象,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滿。
他忍不住高聲喊道:“現在該怎麼辦?我們隻剩下唯一一次機會了,可到目前為止,連一個内奸都還沒有找出來!”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響亮,回蕩在空氣中,似乎也将衆人内心的緊張情緒進一步放大。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洪窩開口說道:“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了。
”他的語氣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
接着,他開始有條不紊地分析起來:“大家想想看,第二次的時候我們可以确定,其中一個内奸就在我、寒冰以及那個半獸人之中。
而第一次的時候,範圍則是了我、寒冰還有仁傑之間。
綜合這兩次的情況,能得出什麼結論呢?”
一旁的和尚思索片刻後,回應道:“這意味着要麼你和寒冰其中之一就是内奸,而且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阿木肯定也是内奸;要麼就是半獸人和仁傑才是真正的内奸組合。
”
洪窩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和尚的看法,并總結道:“所以,接下來的最後一次行動,我們隻需要準确判斷出到底是哪兩個人是内奸就行了。
”說完,他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同伴們,眼神堅定而銳利。
“那麼最後一次,就是由寒冰與阿木一同進入那神秘之地一探究竟。
此時此刻,局勢已然變得十分清晰明了:倘若僅有一盞燈籠緩緩升起,那就意味着寒冰并非内奸,而我以及阿木才是深藏不露的那兩位内奸;反之,如果兩盞燈籠同時升空,那麼毋庸置疑,半獸人跟仁傑便是那潛伏其中的兩個内奸;當然啦,若是根本沒有任何燈籠亮起,自然而然地可以斷定,寒冰和阿木二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内奸無疑了。
這般情形之下,那居心叵測的内奸必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