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特意換了一件幹淨的衣服,還梳了頭發。
來找閻埠貴。
隻見傻柱樂呵呵的說道:“三大爺,您不是說今天給我介紹對象嗎?”
閻埠貴看着傻柱:“柱子,這事兒可能有點問題!”
傻柱愣住了:“三大爺,您别給我開玩笑!”
閻埠貴嚴肅:“我能和你開玩笑嗎?這是真的!”
然後閻埠貴小聲道:“人家冉老師,沒看上你!”
傻柱呆住了:“不是,三大爺,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可是給你了一塊豬肉啊!”
閻埠貴卻說:“這可怨不得我,人家嫌棄你沒有文化!”
傻柱郁悶的回到房間。
自言自語:"這是什麼事兒啊,真是的!“
此時,
張建軍到了軋鋼廠上班。
現在他是軋鋼廠的廠醫。
剛到廠裡
就聽到有人議論。
“哎,你們聽說了嗎?秦淮茹在廠裡做起了生意!”
”這事兒可不敢瞎說!“
”真的,我親眼看到的!“
"讓人抓到可不好說!”
“你們放放心,誰會說出去啊!”
“嘿嘿!”
幾個人猥瑣的笑了起來。
秦淮茹此時路過這裡,聽到人在議論她。
秦淮茹瞬間怒氣:"你們敢在背後說我!“
她從地上拿起一根木棍,就追了過去。
那幾個人,頓時跑了。
秦淮茹一個都沒有追上。
反而累的氣喘籲籲的。
看到張建軍在旁邊。
她瞪着眼:”張醫生,這裡沒有你的事兒,你不要亂參與!“
說完秦淮茹就走了。
張建軍來到醫務室。
不一會兒的功夫。
隻聽得“嘎吱”一聲響,那扇略顯陳舊的門緩緩地被推開了。
一個焦急而又帶着痛苦的聲音傳了進來:“張醫生,你快點給我看看呀,我的肚子好疼啊!”正在桌前整理病例的張建軍聞聲擡起頭來,隻見門口站着一個年輕女子,正是廠裡廣播站新來不久的于海棠。
于海棠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仿佛一顆顆晶瑩剔透的珍珠。
她一手捂着肚子,身體微微彎曲着,看起來疼痛難忍。
原本紮得整整齊齊的馬尾辮也有些松散淩亂,幾縷發絲貼在了她滿是汗水的臉頰上。
張建軍趕忙起身,扶着于海棠到病床邊躺下。
一邊檢查一邊問道:“吃壞東西了嗎?還是着涼了?”于海棠虛弱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突然就這樣了。
”
張建軍眉頭緊鎖,仔細地按壓着于海棠的腹部,這時,秦淮茹卻闖了進來。
原來她剛剛看到于海棠急匆匆進了醫務室,心中起疑便跟了過來。
看到眼前場景,秦淮茹陰陽怪氣地說:“喲,張醫生還挺熱心腸呢。
”
張建軍沒理會她,繼續診斷着。
突然,他臉色一變,說道:“可能是急性闌尾炎,得趕緊送去大醫院做手術。
”于海棠聽了,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秦淮茹見狀,心裡雖有點幸災樂禍,但嘴上卻說:“那還愣着幹什麼,快送啊。
”
車間裡。
易中海正郁悶的抽着煙。
他知道了閻埠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