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看了一下小男孩,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然後對那個婦女說道。
“這孩子沒有病啊,帶他來看什麼?”
那婦女尴尬的道:“他就是不聽話,有沒有那種聽話的藥給他吃下去就能夠讓他聽話。
”
張建軍搖了搖頭。
“大嫂,世界上哪有這樣的藥,小孩嗎?調皮一點也是常有的事,回去好好教育就可以了。
”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秦淮茹從廚房出來。
中年婦女看到秦淮茹,又看了看張建軍。
秦淮茹她知道是老秦家的閨女嫁到了四九城享福去了,聽說前幾天回娘家,這怎麼到了張建軍這裡?
而且是在廚房,剛剛自己聽到的聲音應該是秦淮茹在刷鍋。
這兩個人。
中年婦女八卦的大腦開始瘋狂的運轉。
各種劇情在她的腦海裡不停的出現。
小男孩聽到自己沒病,趕緊嚷嚷着害怕張建軍給他打針。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在這裡。
”
中年婦女帶着小男孩離開,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看張建軍和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中年婦女的眼神。
對,張建軍說的。
“這回就完蛋了。
這是花嬸,村裡有名的大舌頭,誰家的事她都能給編排出來。
”
"沒有的事兒,他也能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現在看到我在你這裡,不知道外面會傳成什麼。
“
張建軍無所謂的,笑了笑。
"農村的老娘們喜歡傳閑話,這很正常,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怕什麼?”
秦淮茹卻哭喪着臉。
“關鍵是這個東西沒辦法去辯解,别人就算那樣說了,我又能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當然無所謂了,可是我是有家庭的。
”
張建軍打斷她的說話。
“你就算現在出去,她也已經把閑話傳開了,反而會更遭懷疑,她一來你就走。
”
"唉,這可怎麼辦呢?“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悶悶不樂。
張建軍說道。
“你一會兒把這的衛生收拾一下,這個床上的床單被罩都去洗一洗。
”
張建軍看着這間堂屋間診室,确實是髒的不像樣子,尤其是那張充當病床的床上的床單和被罩都已經看不出是什麼顔色和花紋了。
秦淮茹幹活倒是很麻利,洗出來的床單被罩很幹淨。
一下午的時間,整個房間變得煥然一新,雖然擺設還是那些東西,但是被清掃的幹幹淨淨。
人在一個幹淨舒适的環境下,心情就會變得不錯,張建軍心情愉悅的說。
"秦淮茹,晚上我要吃白面饅頭,你現在就去做吧。
“
秦淮茹點頭答應。
在張建軍這裡有白面饅頭吃,還有肉吃,對于秦淮茹來說這樣的日子真的是太好了。
秦淮茹做的白面饅頭又白又軟,吃起來口感特别香。
張建軍拿了一個大白面饅頭。
“秦淮茹你還真會做飯,這麼大個的白面饅頭,你真舍得用面。
不過說實話,你的饅頭又白又香,以後真想天天吃。
”
“好,如果你想吃,我就天天給你做着吃,但是你的白面不多了。
”
秦淮茹拿着一個大白面饅頭,一邊吃一邊說着。
第2天依然下雨。
張建軍看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