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夥計坐到文三對面。
文三看見來人後說道:“小少爺您這是?”
李子航:“爺爺在談事,我悶的慌,過來找您唠會嗑”。
夥計:“這位拉車的兄弟,您吃您的。
我帶着孫少爺坐會。
等東家跟掌櫃的談完事後就回去。
”
文三:“得來您!這下雨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
陪這位兄弟和小少爺聊會。
”
3人剛聊會,這鹵煮就端了上來。
看着小攤老闆端上2碗鹵煮3個火燒後。
夥計不淡定的說:“兄弟!您這大早上不怕被撐到?”
文三趕忙咬了口火燒後邊吃邊說道:“這位兄弟,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就咱這臭拉車的,趕到不好的日子,這一天交了車份子錢一天能吃飽一頓就知足了。
再說李爺局氣,請咱吃頓飯。
要不是怕過會還要拉車,耽誤了事。
文爺我還能再要倆火燒。
”
聽着文三說的話,李子航順着話說:“文爺,您敞開了肚子吃,能吃多少火燒和鹵煮”。
文三聽着李子航稚嫩的童音叫自己文爺,趕忙放下碗筷,擺擺手說:“小少爺您那别叫我文爺,擔不起。
您還是叫我文三吧,您叫着順口,我也聽着順耳。
”
李子航:“那還是叫你文叔吧,畢竟您年紀擺在那呢!”
這話從一個5歲兒童口中說出口,都驚掉文三和夥計的下巴了。
心想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少爺,這家教這談吐。
果真是不服不行。
文三緩了一下心情後接着吃了起來。
邊吃邊感歎:“果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
小少爺就沖您這句文叔,讓您坐我的車。
我保準不讓你颠着”。
就這樣3人聊了十分鐘,文三也吃了個肚圓。
随後老爺子也談好事情,出茶葉鋪子找了過來。
老爺子看了一眼桌上的文三吃完後的碗,真是滴水不剩。
随後說道:“老闆結賬”。
鹵煮攤老闆:“爺,30個大子”。
老爺子:“呦呵!文三,你吃這麼多,别一會跑不動”
說完就從公文包夾層裡掏出一塊大洋,遞給鹵煮攤老闆。
等老闆找了110個大子零錢,老爺子又讓文三拿着。
開口說“三呐!這錢你拿着,一會逛天橋的時候,我家孫子買個小物件,零嘴,這錢你就從這裡扣。
不夠了再跟我說。
還有啊天橋人多你得把我大孫子看好了。
”
文三接過110個大子後在手裡掂量幾下後:“李爺您放心,我就是把自個丢了也不會把小少爺丢了。
”
随後老爺子騎着自行車,李子航坐上人力車前往天橋。
一路上走走停停10多公裡的路用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天橋。
主要是文三吃的太多。
拉車半路上撐得肚子疼,一會停下了腳步歇了會。
老爺子也沒怪罪。
反正都是打發時間路上唠唠嗑,聊聊文三這幾年的所見所聞。
到達天橋後,這人來人往。
天橋2邊擺攤算命的,說書的,耍猴的,耍雜技的,賣藝的。
各種讨生活的不在少數。
提着鳥籠閑逛的遺老遺少,還有夾包袱的串巷的小販,扛着稻草棒賣冰糖葫蘆的。
沒事逗悶子的老少爺們。
還有擺攤賣一些手藝活的小攤販。
各種吆喝聲那是來往不絕。
坐在人力車上的李子航被這景象震撼了。
雖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