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陳小凡直面燕尾服調酒師,吧台附近的客人一窩蜂離開,大廳内的氣氛頓時劍拔弩張起來。
一些剛到燕京的修煉者,不解地小聲嘟囔道:“這個調酒師看着不顯眼,怎麼大家都有點怕他?”
“外地來的吧?”陶正陽斜睨那人一眼,“如果你經常來駱駝酒吧就應該知道,這位調酒師比秃鹫還要可怕!”
那名生面孔疑惑道:“不對啊,我聽說秃鹫是酒吧老闆,哪有員工比老闆還厲害?”
“呵呵,膚淺了吧?”陶正陽嗤笑一聲,“秃鹫雖然是老闆,可不經常在酒吧現身。
一些見血的髒活,都是調酒師來做的,因此在大家眼裡調酒師才最恐怖……畢竟他是真殺人!”
“還真沒看出來……”那外地生面孔讪笑道:“我總感覺這個少年更厲害,剛才打單雄霸輕而易舉!”
“哼,那是他自己服藥了!”
陶正陽一臉不爽道:“這位調酒師可是符藥大師,哪怕半步宗師巅峰不小心也會着道,豈是隻知道用蠻力的單雄霸可比的?”
“符藥大師?!”那生面孔臉色一變,看向調酒師的眼神多了幾分畏懼。
所謂符藥大師,便是通過玄術手段配合藥物,煉制而出的擁有各種功效的奇藥。
普通藥物治不好的病,符藥可以治好。
普通藥物救不活的人,符藥可以續命。
同時符藥在武道高手手裡,也具有威力無窮的攻殺效果。
“這下知道調酒師的厲害了吧?陳小凡去找調酒師麻煩,純粹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陶正陽幸災樂禍地教訓道。
在他看來,調酒師雖然不如單雄霸霸氣,但殺人的手段更加變幻莫測。
甚至不少鬧事的江湖人士,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死的好!敢對我說話不客氣,這就是陳小凡的報應!”
楚婉茹美眸内閃爍着恨意,心裡有種酣暢淋漓的報複感。
她雖然是楚家的旁支,可也不是随便一個軟飯男可以羞辱的!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美眸流轉嬌滴滴道:“陶少,調酒師這麼可怕,萬一把楚紫月和陳小凡一塊弄死怎麼辦?你和陶家聯姻的事……”
“放心吧!”
陶正陽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似笑非笑道:“我們陶家和駱駝酒吧的秃鹫有些矯情,等陳小凡一死我就出面救下楚紫月。
”
楚婉茹聞言臉上閃過一抹遺憾。
她理想的結局是陳小凡和楚紫月雙雙被殺,然後自己代替楚紫月和陶家聯姻。
思索間突然大腿上一重,陶正陽大手輕輕撫摸着笑道:“為了慶祝陳小凡和楚紫月的死,今晚咱們找個地方開心開心……”
“讨厭啦!人家不是随便的人!”
楚婉茹知道這件事不能心急,便調整心情撒嬌地扭了扭腿,帶着欲拒還迎的媚态。
她有自信施展一些姿勢,讓任何男人都變成老騷狗!
……
與此同時,在吧台前。
就在陳小凡有些不耐煩時,燕尾服調酒師将玻璃杯放在台面上,露出一個職業化的微笑。
“先生,佐佐木椿也确實是我們酒吧帶走了,不知道你和他有什麼關系?”
調酒師一邊說一邊眼花缭亂地調酒。
那些五顔六色的液體,在他手裡仿佛有了靈性,不斷傾注進他剛擦拭的玻璃杯内。
調酒動作專業而又賞心悅目,仿佛藝術家在彈奏鋼琴一般。
陳小凡望着他的動作平靜道:“算是仇人!”
“仇人?”
燕尾服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