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第一百六十八章
終于,在緊張的氣氛中,能努力就努力一下的備戰下,由宇智波帶土和『曉』單方面拉開了戰争的序幕。
在得到了五影回應那天。
三代甚至還沒有走出木葉,從裏面就亂了。
從內部,不,準确地說,是從宇智波神社開始的。
宇智波鼬作為暗部,本來是要跟着三代前往的,但回頭一看,立刻預感到不妙。
他很想回去,可是當着衆人的面,包括不少知情并來送人的普通民衆,他不好露面。
暗部的存在,是不光明的,沒有命令,他不能有任何動作。
幸好,在三代旁邊的忍者也滿心擔憂,“火影大人,您看?會不會是敵人改變了開戰的方式?”
三代心态放得很平,“并沒有明确作戰方式,敵人會從哪裏開始攻擊,本就是不可預料的事。
”
不過,為什麽會是宇智波?
宇智波雖然遠離村子中心的位置,可也在結界內,帶土或那位是如何悄無聲息地通過結界的?
“總之,先回去支援。
”三代憂心忡忡,“恐怕,這次的五影大會無法舉行了。
”
隻怕此時受到攻擊的不僅僅是木葉,以『曉』的神出鬼沒和戰鬥力,完全能做到分組行動,同時發起戰鬥。
衆人應了一聲,在三代的帶領下,一同沖着宇智波迅速趕回。
村子裏的其他忍者也在負責保護居民,祈禱戰争不會波及太大。
這一幕,不少人想起了四代犧牲之夜,不由地扪心自問,為什麽安逸的生活不能持續永久。
為什麽人總是要戰鬥。
“造孽啊,這次又是什麽了啊!”愁眉苦臉的路人搖着頭。
平時對宇智波的印象再不好,到了共同對敵時,也不免同仇敵忾,對于被攻擊的宇智波族地,免不了同情和擔憂。
宇智波帶土穿着「曉」袍,戴着白色的面具,冰冷地蔑視着陷入混亂的木葉。
在他居高臨下的視野裏,佐助顯得很小一隻,不仔細看都會忽略掉的。
“你是…帶土?”宇智波富嶽不确定地問。
據說「曉」裏面,隻有帶土會戴面具,但是……
即使遮住了容貌,那身的氣質也令他完全不敢相認。
雖然聽了很多傳言,也知道帶土的改變很大,可這個樣子,乍一見,還是讓他充滿了不确信。
宇智波帶土對于現任族長沒什麽意見,但也沒多喜歡,掃了一眼就越過。
“怎麽,堂堂宇智波一族,隻剩下這麽點人了?這點人,還不過我玩的。
”
大部分族人沉下了臉。
“真會說!我可不相信你能有多厲害!”
有人激動地已經沖上去了。
部分情報是開放的,特別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對于敵方老大是帶土這件事,都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的,甚至還有些嘲笑。
別人不清楚,同期的忍者還會不知道麽,那個帶土是什麽樣子的!
傻乎乎的,呆愣愣的,實力還差勁,也就是運氣好才會被送到四代的門下。
當初嘲笑帶土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直到後來他在三戰犧牲,那些笑聲才消失。
但也僅僅是稍稍改觀,心中還是以固有的印象去判定一個人。
宇智波富嶽想攔下,但是他話還沒出口,就看見沖上去的人根本沒有挨到帶土身邊,便被對方随手揮一揮袖打發了。
“無能,看不清楚形式,自大…這就是我看不上宇智波的原因。
”宇智波帶土可沒給衆人留面子。
他要杠就杠個痛快!
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的時間太長了,許多面孔都覺得陌生,特別是激動地沖上來的這些。
“不要沖動!”宇智波富嶽當然不能坐視不管,被人端了老巢,他要是再無動于衷,那可真會被看不起的。
與身邊心腹對視一樣,一起向帶土攻擊。
宇智波佐助正被美琴媽媽拉在身邊,內心十分焦急,同時對帶土的行為很費解。
是不是想要将劇情圓回來,這裏的改變,首先是從宇智波滅族起的。
他要當着所有人的面,先把宇智波給滅了嗎?
不,沒有必要,這麽做除了能得到大量的寫輪眼之外,沒有更大的好t處,甚至還有些得不償失。
那麽,目标會是他嗎?
其餘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把兩個人的恩怨清算一下?
不,那也說不通,他和帶土之間不算複雜,所謂恩怨也不過是立場不同。
不管帶土有什麽目的,他都想要保護好家人。
在火影的命令下,能出動的忍者都出動了,以百對一,他們心裏很有底氣。
就算是那位教出來的,那也僅僅是被教出來的,而且才二十多歲。
宇智波帶土冷笑:“這時候倒是一緻對外了,平常你算計我、我算計你的,看來我這個壞人的角色還有點意義。
”
宇智波富嶽簡單地交戰後,差不多認識到了帶土的實力,緊張的同時還忍不住惋惜。
這麽好的人才,為何偏偏走了另一條路呢!
三代深深嘆了口氣,“當初九尾之夜,放出了九尾的人也是個戴面具的男人,如果你是帶土,你告訴你和那個面具男是同一個人嗎?”
宇智波帶土沒覺得有什麽,不就是被翻舊賬了麽,沒什麽不好承認的。
“是我。
三代,既然你問了,那肯定想聽我說,沒錯,是我,是我放出了九尾。
”
旁邊的人聞言驚訝,忍不住議論了起來,同時憎恨的目光瞪着帶土。
“是你?你竟然害死了你的老師!”
四代的犧牲是誰也忘不掉的,但他們真沒想到,居然是帶土害死的四代。
“水門老師可不是我害死的,他是自願為了木葉犧牲的。
”宇智波帶土冷漠地說道。
或許在最開始時,他有過自責,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更加的明白,水門老師的死是多種因素造成的,他是間接的兇手沒錯,可不代表所有的錯都應該由他來承擔。
所以,他坦然,他可以毫不在意地說起,哪怕其他人都恨他,認為他對不起老師,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而且,享受了他的保護,轉頭卻苛待他的獨子,你們才更過分吧?”
完全沒想給木葉的人留臉面,真算起來,誰也好不到哪裏去,都是白眼狼。
宇智波佐助納悶極了,感覺帶土的變化有點快,讓他心裏十分不好受。
特別是想到鳴人,想到可能就在身邊的四代,還有不知道是躲起來的卡卡西。
“怎麽會這樣?”宇智波美琴下意識地抓緊了佐助,對于帶土她不算很熟悉,卻也記得一些事情。
帶土小時候性格開朗,說話前總是先聽到笑聲,她曾經見過不少次,帶土跟水門的相處,非常親近的,比對族人還要親近。
至少是認可的。
九尾的事件發生在三戰後幾年,幾年的時間竟然完全改變了帶土嗎?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四處張望,找了下,沒找到他哥的身影,但卻清楚得感覺到了來自他哥的警告。
三代回來了的話,暗部必定在周圍守候着,說不定正等着火影的一聲令下,然後一起圍攻。
帶土不可能察覺不到這點,他也不認為帶土是個極度自傲的人,但現實就是,帶土沒有任何主動的動作,隻是在說個不停。
“佐助!我還來啦!”
正當佐助思考時,旁邊傳來了鳴人的聲音,很認真的樣子,“我聽說有人攻擊宇智波,怕你有危險的說,你還好嗎?”
宇智波佐助無語了下,其實他對于鳴人是否應該出現很猶豫,既希望又不希望。
現在,不用再糾結了,明明已經代替他做出了選擇。
“你是怎麽進來的?”
“趁着大叔沒注意,溜進來的說!”
“鳴人君……”宇智波美琴擔憂地看着鳴人,她想勸鳴人離開這裏,畢竟要說起來,最容易成為攻擊目标的就是鳴人了。
何況,剛才得知了四代夫婦死亡的真相,她心裏更加愧疚了,總覺得有一種責任,就是必須要保護好鳴人。
“哦!您好!”漩渦鳴人還有點羞澀,不太習慣面對溫柔的女性長輩,拉着佐助說:“怎麽辦?那個是帶土啊!”
宇智波帶土自然看見了鳴人,同時看見了當提到鳴人時,幾個人臉上閃過不自在的神情,冷笑一聲。
“找我算賬之前,先想想你們自己幹了,再看看有沒有資格說我吧。
”
“……”這事不是這麽算的啊喂!
木葉衆人口遁并不是很合格,明明想要反駁,卻又怕牽扯出太多。
到底,團藏那厮幹的事,有消息來源的,基本上都明白了。
“其實我不愛說話,可是你們好像很努力的樣子,那就來說點什麽吧。
”宇智波帶土無視衆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伸手的瞬間引起來的警覺,坦然自若地解下了背後的團扇,拿在手裏掂量了幾分,“那麽,第一個問題要問宇智波們,這把扇子還認識嗎?”
年輕人的宇智波确實不認識,但上了年紀就覺得心梗要犯了。
證實了!這孩子真的認識那位!難不成其實是那位心有不甘,特意培養一個人來找他們複仇的?
其他人的視線盯住了宇智波,尤其是身為族長的富嶽。
宇智波富嶽蹙着眉,不明所以,看向了身邊的長老。
長老打了個哆嗦,慢吞吞地說:“那是斑…那位大人的随身之物,他離開時,隻帶走了這個。
”
所以,果然是來複仇的吧!
就說那個什麽計劃,不可能是那位會做的事啊!
“錯。
”宇智波帶土還悠閑地坐了下來,把團扇放在腿邊,“這是歷代宇智波族長的象征。
”
“……”
“……”
所以……?
宇智波現任族長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雖然敵人是帶土這件事就很不妙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們當初把斑除名,怎麽沒把這破扇子要回去?據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