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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这是在和千年前古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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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矜有些嫌棄地拿起那塊玉佩,對着燈光定睛打量了會。

     好髒,像是土裡剛刨出來的,福子是去刨人家祖墳了嗎? 就在蕭矜拿手帕包起玉佩,準備下樓問趙姐時,腦海裡無端跳出聲稚嫩嗓音。

     “謝謝菩薩賜下的酥酪饅頭,唔,還有三哥的小刀。

    ” 蕭矜眸子驟縮,腳下步子也急急刹住,下意識環顧四周。

     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他一個人。

     所以是誰在說話? 那道嗓音頓了頓,繼續虔誠說道:“還有前日的面條和肉,大哥和三哥都很喜歡。

    謝謝菩薩,綿綿給菩薩磕頭了。

    ” 面條?饅頭和小刀? 蕭矜忽然想到什麼,這不就是這兩天憑空消失在他掌心的東西嗎,原來是被孤魂小野鬼拿走了。

     蕭矜自認接受了九年義務教育,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現在這道怪聲真讓他覺得自己是撞鬼了。

     蕭矜忙将手裡的玉佩往床上一丢,搓了搓手心。

     這玉佩不會是這小野鬼生前的陪葬吧,他這一碰不會叫鬼纏上吧。

     蕭矜在腦海裡瘋狂輸出,殊不知他在心中默念的那些話盡數傳入姜綿綿腦海中。

     沉寂了好久,蕭矜忽然聽到那小野鬼又開口說話了。

     “菩薩哥哥,綿綿不是孤魂野鬼。

    那塊玉佩也不是陪葬品,那是爹爹去歲送給綿綿的生辰禮物,綿綿也不知道它為什麼就突然消失了。

    ” 見鬼,蕭矜覺得這小野鬼語氣還怪可憐的。

     “唔,還有菩薩哥哥說的富強、民主是什麼?是菩薩哥哥的法号嗎?” 蕭矜眉心一跳,這是他方才在心底默背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這小野鬼沒讀過書嗎,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我不是什麼菩薩,還有你快把你那髒兮兮的玉佩收回去,不然我就要請道士來家裡趕你了啊。

    ” 蕭矜在心底威脅完,就聽得那道稚嫩嗓音愈發委屈。

     “綿綿不是鬼,那塊玉佩也不髒,綿綿每天都在擦的,那是爹爹用宮中賜下的玉石雕刻的平安墜,保佑綿綿平安的。

    ” 宮中?禦賜? 蕭矜心髒突突跳起來,一個荒謬的猜測浮上心頭,“你是哪裡人?” 這别是個古人吧。

     嗓音停頓了會,好半會怏怏響起,“洛都人,隻是現在綿綿和大哥三哥還有二哥都不在洛都了,綿綿和他們一起被趕出來了。

    ” 回憶往事,姜綿綿着實沮喪了一會,但還是努力揚起微笑,“不過還是要謝謝神仙哥哥賜下的食物,綿綿會每天給神仙哥哥磕頭上香的。

    ” 見蕭矜不願意自己喊他菩薩,姜綿綿從善如流改口喊神仙哥哥。

     蕭矜正琢磨着洛都是哪個朝代的都城,聽着怪耳熟的。

    聽見綿綿又喊自己神仙,頓時眼皮子跳了跳,問道:“你那裡是哪個朝代?” “朝代?”軟軟的嗓音透着幾分疑惑,“現在是元化四十五年呀,綿綿這裡是大齊。

    ” 聽到元化四十五年和大齊幾個字眼,蕭矜險些原地蹦起來。

     他磨着牙翻開書桌抽屜下的一沓曆史卷子,上頭一個鮮豔的紅色三十八。

     蕭矜将卷子翻過來,最後一道大題正是考的元化四十五年饑荒。

     嗯,他得了零分。

     蕭矜開始搜刮自己曆史課上所剩無多的記憶。

     元化是大齊最後一任君王厲帝的年号,後史記載厲帝少年即位,性情桀骜暴戾,荒淫無度,在朝政上毫無建樹,甚至帶頭賣官販爵。

     元化三十年間,留州太守之位被他明碼标價賣了十萬兩白銀。

     而那些被他敲骨吸髓從百姓身上奪取來的銀兩則被他用來建造觀星樓,他大量征用百姓,砍伐樹木,鑿砌石塊,用時整整十年建造的觀星樓他隻來得及瞧一眼,就被叛軍一把火焚毀了。

     哦,對了,叛軍那會連着他一起燒了。

     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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