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站着了,過來吃早飯吧,我做了碟你愛吃的奶黃包,還有熱牛奶。
”齊茹抹了把眼睛,勉強笑着招呼蕭矜。
蕭矜惦記着掌心的印記,魂不守舍地坐下,問道:“媽,我小時候出生那會手上有胎記嗎?”
“胎記?”齊茹一愣,“你不就屁股上有顆痣嗎,哪還有其他胎記?”
“還是在左邊屁股那呢,紅豔豔一顆,怪好看的。
”
被自己親媽揭短,蕭矜有些羞惱,端起一碟八個豬豬奶黃包就要走。
“幹嘛去?”齊茹見他端着早餐上樓,忙問道。
蕭矜頭也不回,悶聲道:“我回房間吃。
”
他想試試能不能把這碟早餐也變走。
目送蕭矜回了自己卧室,将門鎖上。
齊茹歎了口氣,揉了揉湊過來的福子,給它的小水碗裡倒了杯溫牛奶,“委屈你了,隻能将就着喝阿矜的牛奶。
”
她已經沒有餘錢訂專門供給福子的牛奶了,隻能喂些蕭矜平時喝的牛奶給它。
看着啪嗒啪嗒歡快舔牛奶的福子,齊茹不免一陣心酸。
真是天可憐見的,福子瞧着都瘦了一圈,毛都沒以前漂亮了。
齊茹感傷地抽了張紙巾掖了掖眼角。
蕭矜還不知道自己在他媽心底連福子都比不上,正凝着那八個整整齊齊壘在一起的豬豬包出神。
他努力回想着昨日鹵肉飯消失時的感覺,閉上眼睛用左手觸上碟子。
下一瞬一股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再睜眼時,豬豬包連着碟子一起消失了。
蕭矜瞪圓了眼睛,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還真是見鬼了。
他起身來到桌前,随意碰了碰擱在桌上的一把露營用的折疊小刀,隻見空氣一陣扭曲,小刀也憑空消失在他視野裡。
蕭矜沒敢再亂碰其他東西,生怕把房間裡什麼大件家具也變沒了。
他已經夠窮了,要是床和衣櫃也消失了,他就隻能去擠福子的狗窩了。
隻是這些消失的東西究竟去了哪裡?難道被傳送到什麼高緯度空間?
蕭矜眉心緊擰,也顧不上肚子還餓,匆匆打開手機開始搜索高緯度空間和外星人是否真的存在,以及黑洞能連接人的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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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綿綿是被一陣甜香喚醒的,她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坐起來,正想出門問問三哥是不是做什麼好吃的了,忽然就被床頭一碟白面饅頭吸引注意力。
白淨圓胖的小饅頭上還嵌着黃色的耳朵和豬鼻子,正往外散發着股甜膩香氣。
“這是……”姜綿綿驚愕地張着小嘴,不可置信地伸手戳了戳壘在最上層的白面饅頭,指尖觸感柔軟溫熱。
是菩薩嗎?是菩薩聽見她昨夜的禱告又賜食物下來了嗎!
“三哥!”那碟饅頭壘的高高的,姜綿綿不敢端,生怕有一個滾下來摔在地上,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姜懷之正在屋外劈柴,大齊對鐵管控嚴格。
他手上的是把石斧,又笨又重,劈起柴來還費勁。
姜懷之抹了把汗,正打算歇一歇再繼續,就看到綿綿像顆小炮彈似地沖了出來,臉上笑意遮也遮不住。
“怎麼了綿綿?怎麼衣服不系好就出來了,也不怕凍着。
”面對自家幺妹,姜懷之一顆心化成了水,丢下手裡斧頭俯身給她系好衣服扣子。
“饅頭!菩薩又賜下饅頭了!三哥你快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