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安把車停在麻将館門口,妻子說了聲:“你回去休息”。
急忙下了車,連颠帶跑地進了麻将館。
闫安看着妻子進了麻将館,他笑了笑,看了一下時間,14點28分。
他把車開到麻将館附近的停車場停了下來。
他在車上坐了一會兒,拿起手機給曉雅發了一條暗語。
等了三分鐘後曉雅馬上回複了同樣的暗語。
說是暗語,其實就是兩個人這麼多年來,利用公告通知類的信息相互了解對方是否方便。
看到曉雅的回複,闫安知道她一個人,便發了消息:“到藥店沒?”
“馬上到,你回來了?”
“那我現在過去接你?”
“不用,我坐十五路。
你需多長時間?”
“十幾分鐘,我沒帶身份證,你帶麼?”
“嗯。
”
“你買完藥去開房,我随後到。
”
“好。
”
(一)
何曉雅和丈夫經營着一輛半挂車,兩人以車為家,一年四季都奔波在運送貨物的路上,雖然在市裡買了房,但他倆嬉稱車才是流動的家,自己的房子卻是旅館,很少居住。
昨天曉雅和丈夫卸完車回到家中,計劃着今天丈夫去修車,妻子曉雅趁回城機會到藥店給公公買藥。
曉雅在卸貨的過程中已經通知闫安今天方便了見面,可闫安倆口卻要去郊區參加一場婚禮,隻好約定時間在今天下午三點聯系見面。
酒店518的房間門虛掩着,闫安推門而入。
正在刷牙的曉雅滿嘴白沫出了衛生間,順便把房間門後的安全拴挂上。
闫安從身後一把抱住曉雅:“想死我了,都兩年時間沒見你了,皮膚白多了,還是老樣子。
”
曉雅用手拍了拍闫安的屁股:“不着急,抓緊時間,我還要寄藥去,趕緊洗去。
”
闫安松開曉雅,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上盯下看:“應該沒有攝像頭。
”
“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有人專門跟拍你?你是網紅?”
闫安笑着邊脫衣服邊說:“我倒希望是網紅,那樣掙錢就容易了。
”
“整天掙錢掙錢,隻要人過好自己就行了,我也想開了,自己摳摳搜搜的把自己為難的,為啥不把自己放舒适,做自己想做的事?”曉雅說完,順便通知小度關上窗簾。
闫安走向曉雅,似乎不認識:“沒想到過了個年你又進步了,悟出人生的道理了?”
曉雅嬌嗔地在闫安額頭上親了一下:“都是跟你學的。
”
無主燈的房間,隻留下一盞閱讀燈,LED的燈光照得床單發紫,藍色的地毯、紫白的燈光、闫安和曉雅在這習以為常的環境中再次重溫激情和溫馨。
折騰結束後,倆人相擁而眠。
曉雅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掀開被子,推開緊抱着她的闫安,瞬間坐起,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不接也不挂,直接穿起衣服拿起又一次鈴聲響起的手機出了房間,直奔電梯。
走過大堂來到酒店門外的路旁,她回撥了過去。
對方是曉雅的老公,他曾經告訴曉雅微信視頻通話是最省錢的方式。
曉雅看到坐在駕駛室内的老公問:“咋了?”她本想說人多沒聽見,又覺得過多的話會引起懷疑。
:“我是說你寄完藥順便到市場再捎點茶葉,茶葉不多了。
”老公說着:“我現在在等配件,等到了一裝就可以出車了。
”
曉雅心想,那我和闫安就能安心地多待一會兒。
故意數落老公:“你光知道給我安排活,現在才到藥店門口,藥還沒買,你又安排我再跑到市場去,還要坐兩站路,買菜買茶葉,回去都幾點了?”
老公笑着說:“你順便的事,反正裝配件還早着呢,你遲早回來都行。
”
曉雅說了聲:“知道了,挂了。
”
挂完電話,曉雅長出一口氣。
至少倆人的通話讓她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給她和闫安創造了多待一起的機會時間。
曉雅邊往酒店走邊想,自己還真是個時間管理達人,哪一次和闫安約會都不是在打時間差的機會?如同今天一樣,昨天從廣西回來卸貨的時候,身在老家的公公給兒子打電話說是所吃的藥到六号就完了,昨天是二号,三号一買順便一寄,剛好能接上。
曉雅卸完車往回走的路上也正在猶豫以什麼理由和闫安見面,沒想到公公的買藥要求給她提供了借口。
再加之車輛的挂車需要焊接,空調工作不正常,光修車丈夫就得忙活一整天。
老公把買藥的事就交待給了曉雅,曉雅第一時間就通知給闫安三号見面。
原本計劃三号早上十點就約見,可闫安和妻子要參加一位同學兒子的婚禮,她們就定在三号下午三點見面。
回到518房間,闫安正躺在床上抽煙。
見曉雅回來了就問:“安排好了?”
曉雅脫去衣服光溜溜鑽進被窩,一把抱住闫安:“他讓我買茶葉,這下就能多陪你一會兒。
”
闫安興奮得抱緊曉雅壓在身下:“看起來我的耐心等待終于得到回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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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拉起被子,兩人在床上又開始了一番兩人運動。
完事後,兩人穿戴整齊一前一後出了酒店。
(二)
闫安把車開到酒店南邊停在等他的曉雅身邊,曉雅四周看了一下便一拉門上了右後座。
這也是倆人這麼多年形成的默契,為了不讓攝像頭拍到,不讓熟人碰見,每次曉雅都是坐在後座位的。
闫安拉着曉雅到了中國郵政營業所,曉雅提着藥去發快遞。
還沒等闫安在停車位把車停好,曉雅已走到車跟前。
上了車闫安問:“這麼快?”
“人家今天收貨的車已發走了,工作人員培訓去了,隻能明天發了。
”
“不是礦上通知你晚上上去裝煤嗎?”
“我也在愁這事,趕不到六号到,就把老漢吃藥耽誤了。
”
“那咱随便找個快遞發一下?”
“藥品隻能是郵政和京東兩家發,其他快遞沒資質。
唉,這事鬧得…”曉雅埋怨着望着窗外。
“我小區門口有個京東星配站,你把藥給我,地址發我,我回去了寄。
”闫安突然想起了門口的收貨點:“要不你下次買藥直接讓我連買帶寄不就完了?省得你跑。
”
“我也想過,說是如果忙得回不來就讓你買,但又一想,讓你捎買的話我們就沒有見面的借口了。
另外我還擔心被他發現惹事。
”曉雅說:“你今天把藥拿回去一發就行了,我現在把地址和電話發給你。
”
曉雅買完茶葉上了車說:“我看見你莎姐了。
”
闫安一驚:“真的?”
“她那兩個小酒窩我一眼就認出了,她也在那個店裡買茶葉,還在挑包裝盒。
她現在和那個男的結婚了嗎?”
闫安沒回答,隻是問曉雅還買什麼東西不?曉雅告訴闫安直接送她到她小區。
曉雅的小區距市中心約十幾公裡。
在路上闫安告訴曉雅說,莎姐現在也挺可憐,幸好有廉租房,否則連居住的地方都沒有了,最可憐的是她女兒現在都三十六了還沒成家,也沒個正式工作,整天倆人就依靠莎姐的退休金生活。
說到莎姐,曉雅記憶深刻。
那年剛和闫安交往一段時間,有天闫安帶着自己偷偷到外市的景點遊玩,中午闫安在一家酒店登記房間準備休息。
曉雅知道自己和闫安都是各自有家室,為避免熟人碰見,登記房間時曉雅總是佯裝不和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