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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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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霍沅皓動作一頓,眸光瞬亮:“想!” 他已八歲,啟蒙已久過時。

     霍家幼子六歲便入學啟蒙,攜手同行,唯有他隻能遠遠望着,甚至不可接近學舍。

     因他出身卑微,不配踏入,稍有靠近,便遭掃帚驅趕。

     他同為霍氏血脈,卻因無父無母,地位不如仆役。

     可笑至極。

     霍沅皓抿唇,頭微垂。

     第8章歸家 譚羨魚道:“譚家有族學,若你願意,即刻便去。

    ” 其父譚旭确有能耐。

     商賈出身,統兵作戰,卻與幾位大儒交好,乃至請至族學,教育溫氏後代…… 譚羨魚不解父親如何做到。

     憶起久别之父,譚羨魚一陣酸楚。

     前世聞譚旭戰途驟逝,兄長亦随之相繼戰亡。

     男丁既無,女子承繼,最終一門除她之外,皆葬北疆風沙,再無歸期。

     譚羨魚深吸一口氣,掩去哀愁。

     此事謎團重重,幸而今生,一切尚早,皆有機會改寫。

     譚羨魚迅速結束早餐,即刻吩咐仆人召見霍容恺。

     她對霍修宇無好感,更不容許自己因他而成為他人談資。

     況且,她已決定不再如前世那般,事事親為。

     因此,關乎霍修宇的所有事宜,必須讓霍容恺知曉。

     畢竟,那雖非她的親子,卻是霍容恺的骨肉,若他都不管,還能指望誰? 然而,時光悄然流逝,霍容恺卻遲遲未現。

     譚羨魚漸生不悅。

     她還盼着早日啟程,回娘家享用午宴。

     最終,她向院門投去最後一瞥,言道:“抱琴,你先清點禮品吧。

    ” “是。

    ” 抱琴剛離去,霍容恺才緩緩現身。

     他仍舊身着華麗,一副正人君子之态,頸上那道不明的紅印尤為醒目,其來源不言而喻。

     譚羨魚目光掠過那紅印,與霍容恺四目相對。

     霍容恺注視着她,問:“急匆匆喚我何事?” 近半月來,譚羨魚一反常态,佯裝對他漠不關心,豈料在他納妾第二天,便急于召見。

     果真如枝枝所言,譚羨魚玩的是欲擒故縱。

     城府頗深。

     念及此,霍容恺不覺擡手,輕輕摩挲那頸間紅痕。

     想起司南枝留給他這痕迹時,那副渴求的模樣,霍容恺嘴角微揚。

     譚羨魚不解他為何莫名而笑,隻說:“謝姑娘既已入門,我認為應着手準備孩子們的啟蒙教育了。

    ” 霍容恺眉頭微皺:“修宇才五歲,不急在這一時吧。

    ” 譚羨魚心底嗤笑。

     霍修宇不急,霍沅皓急。

     她淡然道:“早教為宜,五歲正是啟蒙的好年紀,再拖恐怕落後于人。

    ” 霍容恺聞此,亦覺有理。

     霍修宇将來要承襲侯爵,提早啟蒙并無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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