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鬼面祭結束後,都會有村民神秘失蹤。
” 付鶴年一臉茫然地看着馬鳴,顯然對這個傳說感到十分驚訝,“有人失蹤?難道就沒有人報案嗎?”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對這種事情的發生感到難以置信。
馬鳴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們的家人并不認為這是失蹤,而是覺得是被惡靈帶走了。
因為他們相信,隻有做了惡事的人才會受到這樣的懲罰。
所以,根本沒有人去報案。
” 陳棣從周意身後探出一個腦袋,插嘴道: “這都二十一世紀了,怎麼還會有人相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 馬鳴,“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不過據我所知,這個村子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舉行過鬼面祭了。
” 話剛落下,那些熊熊燃燒的火把猛地竄出了半人高,将周圍的黑暗都驅散開來。
陳棣不由地往後挪了挪身子,滿臉驚愕地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陣略顯刺耳的機械齒輪聲在暗處的某個機器開始運轉。
隻見那原本空蕩蕩的台子中央,竟緩緩升起了一把椅子。
椅子上,坐着一個身披黑袍、面戴鬼面的男人,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詭異。
江陌眉頭微皺,試探性地喚了一聲:“胡晗東?” 男人似乎對江陌認出他來并不意外,他的聲音從面具後傳出,帶着一絲戲谑: “江隊,是不是很好奇我怎麼知道你們會找到這裡?” 江陌沉默不語,隻是緊緊地盯着對方。
男人輕笑一聲,接着說道:“其實,從你們抓到林教授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們遲早會找到我。
” 他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把他團團圍住的警察,然後重新落回到江陌身上, “江隊一定查過我的背景吧?不過,我猜你肯定不知道我是犀木寨的人吧?” 江陌确實查過胡晗東的背景,他的背景看上去十分幹淨,沒有任何犯罪記錄,也沒有被收養的痕迹。
但他從進入寨子後就知道胡晗東所使用的圖騰,正是犀木寨的标志。
江陌實在想不通,他在這裡等着他們的到來,是有什麼目的? “江隊難道不好奇,村子裡的人都去哪裡了?”胡晗東一臉戲谑地看着江陌。
他的身體微微後仰,顯得十分放松,完全沒有被周圍這麼多警察包圍而感到緊張或者慌亂。
江陌的眉頭緊緊皺起,似乎想要透過他的外表看到他内心的真實想法。
“他們被我通通殺了!”胡晗東忽地怪笑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場地上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伴着他的笑聲,一陣風突然刮起,仿佛是為了配合他的表演,将他的聲音傳得更遠,更遠。
“啥?”陳棣忍不住驚呼出聲,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
他們在村子裡轉了這麼久,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