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陌當即帶上組員再一次趕赴西山。
抵達西山墓園時,四周彌漫着一層淡淡的霧氣,江陌領着人小心地靠近墓園,時刻警惕着周圍的動靜。
他們蹑手蹑腳地從墓園圍牆的缺口處朝着古墓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格外謹慎,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動了隐藏在暗處的危險。
走在隊伍前方的付鶴年掏出腰間的配槍,貓着身體緩緩靠近古墓。
此時,古墓的右側邊出現了一條通向墓地的甬道。
甬道兩旁的牆壁上,爬滿了綠色的青苔。
江陌率先沿着石階而下,來到了一面看似普通的牆面。
仔細觀察着牆面,他很快發現了幾塊早已松動的石磚。
拿開了那幾塊石磚,一個不大的洞口出現在衆人面前。
江陌從洞口處鑽了進去,其他人也緊随其後,一個接一個地鑽進了洞口。
剛一進入洞内,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地方陰的很!”陳棣忍不住摸了摸胳膊上瞬間起來的雞皮疙瘩。
周意便越過他,帶着一絲調侃,“你小子身體素質不行啊,五月天了還叫冷。
” 陳棣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周意,又求救似的看向付哥和呂哥,“不是你們沒覺得冷嗎?” 三人齊刷刷地轉頭望向他,然後默契十足地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陳棣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小跑着跟了上前,他可不想一個人落在後面。
洞穴裡光線十分昏暗,隻能憑借着手電筒微弱的光線摸索着前進。
周圍時不時傳來水滴落下的聲音,在寂靜的洞穴裡顯得格外清晰,每一聲都敲擊着衆人緊張的神經。
江陌走在最前面,眼神警惕地掃視着四周,他知道在古墓中,任何一個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帶來緻命的危險。
随着他們不斷深入洞穴,空氣中彌漫的寒意似乎越來越重,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拉扯着他們的身體。
陳棣緊跟在隊伍中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鎮定,不能在隊友面前表現出膽怯。
突然,走在前面的江陌停下了腳步,舉起手示意後面的人安靜。
衆人立刻屏住呼吸,緊張地看着江隊。
甬道的盡頭,一座厚重的大門矗立在那裡,仿佛隔絕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江陌沿着牆面摸索起來,手指在粗糙的牆面上滑動,尋找着可能打開大門開關的角落。
付鶴年和其他人也沒閑着,他們分散在周圍,有的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地面,有的則伸長脖子往高處張望,都在四下急切地尋找着開啟大門的辦法。
就在大家全神貫注尋找的時候,陳棣不小心一個踉跄,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撲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撲到了一旁的神道碑上。
陳棣疼得五官都擰在了一起,他咧着嘴,雙手捂着被磕到的下巴,一串不堪入耳的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