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有什麼要緊,我再打一副金的送你。
”
玉钏現在沒心情和他親熱,掙紮着推開他,皺眉道:“我丢的那隻是去礦場那天戴的,回來就發現少了一隻。
本來以為不知道丢哪了,也就把這事放下了,這幾天我越想越不對,我夜夜都夢到小姐來找我索命。
我忽然想起她掙紮的時候,會不會是她給薅了去?”
家仆也嚴肅下來,聽玉钏說完,伸手攬過玉钏,輕拍着玉钏的後背,“沒事,别怕,隻是一個夢,我素來不信什麼報應一說,她都被咱們推到坑底了,死無對證。
”
玉钏渾身戰栗地搖了搖頭,“不,聽說屍體都已經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
“什麼?!三少奶奶的屍身也找到了嗎?”家仆頓時驚慌地後退兩步。
他慌了,因為當時勒死王雲汐,他也出手了,如果查到他,會被殺頭嗎?
玉钏點了點頭,“這就是我最擔心的,會不會查到什麼端倪啊。
”
家仆深吸了一口氣道:“不會,那個礦坑那麼深,摔下去估計都摔扁了,能看出什麼來。
”家仆沉思了一會兒,扶着玉钏的肩,說道:“心肝兒,你可不能露怯,已經到這一步了。
過兩天你們王家人不是要來奔喪嗎,到時候你就鼓動三爺跟你們王家的人,找找關系,早點把三少奶奶的屍身從大理寺那邊要回來,早早安葬了。
”
玉钏重重地點了點頭,王雲汐的屍體一天不安葬,她就一天不得安穩。
兩人打定主意,各自回去,王雲汐從妝奁裡拿出剩下的那隻耳墜,趁着夜色,扔進了池塘裡。
......
溫傾城在大理寺獄的高級牢房裡待了一夜,夜間做了很多夢,夢到她被殺頭了,夢到了王雲汐,還夢到了葉秀英。
一晚上睡着又醒來,反複數次,直到淩晨才沉沉地睡了過去。
日上三竿,外面的陽光透過牢房裡盤子大小的高窗,照射進來,溫傾城幽幽轉醒。
“醒了。
”粗粝的男聲近在咫尺。
溫傾城猛地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眼前。
“墨大哥......”溫傾城猛地坐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身上一涼,溫傾城慌忙去拉被子,才想起,自己是穿着囚服睡的,便從被子裡出來,驚喜地看着墨景泓。
一瞬間,心中的不安,在看到墨景泓的那一刻,全都消除了。
“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
”溫傾城明明才幾天不見,再次醒來看到墨景泓出現在眼前,竟有種恍如隔世之感。
墨景泓看着溫傾城一身囚服,頭發散亂,心中一陣生疼,坐在床頭,伸手将她擁入懷中。
“城兒,别怕,有我在,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沒殺人。
”
溫傾城擡頭看向墨景泓,斜眼看了下門口,大門關閉着,溫傾城低聲道:“其實我......”
溫傾城剛欲說什麼,墨景泓的唇瞬間抵了上來,他雖憑着身份特殊,可以進來探監,可外面守備森嚴,難保沒有三皇子的眼線潛伏在附近,豈能亂說。
墨景泓輕吻了下溫傾城,緩緩地分開,認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