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晚上去了鳳梧宮用晚膳,皇後聽說了墨景泓被皇上下令從大理寺帶回了皇宮,當面訓斥了一頓,杖責了三十就把他放走了,心中正不痛快。
用膳期間,一言不發,等到皇帝用完膳,皇後問道:“陛下,臣妾聽說秦王世子被帶進宮,陛下禦審了,還挨了闆子。
”
“嗯,不錯,你消息倒是很靈通。
”皇帝接過宮女遞上來的濕帕子擦了手,接過香茶漱了漱口。
“那陛下,接下來怎麼發落秦王世子,此子自幼便一身反骨,若不嚴加懲處,怕是以後會更加無法無天。
”皇後說道。
“好了,皇後不必多言,此事朕自有定奪。
”
“陛下,弈兒是您最疼愛的兒子。
”皇後哀叫一聲。
“弈兒受傷,朕作為父親自是心疼。
隻是弈兒做的也是荒唐,竟然為了一個女子和墨景泓在賀氏大打出手。
”
皇後有些不明白,怎麼還牽扯到一個女子,跟墨連弈和她說的完全不同。
“陛下這是從何得知,墨景泓為了脫罪,編造謊言,他的話也不可全信。
”
“皇後是在質疑朕的判斷?朕還沒那麼昏聩!”皇帝歎息一聲,接着說道:“讓弈兒在宮中好好調養,墨景泓已經受到懲罰,此事别再提了。
”
“陛下......”皇後還欲再說,皇帝長歎一聲,“皇後,朕來看你,别總說孩子們的事,今晚朕留下來陪你。
”
皇後見皇帝要留在鳳梧宮過夜,一時有些喜出望外,他們是中年夫妻,除了每月初一來一次,平時皇帝是不來鳳梧宮過夜的。
宮中有那麼多年輕美貌的面孔,皇帝很少陪她。
這會兒隻剩歡喜,也不敢再提墨連弈的事。
墨景泓從宮裡出來,回到賀府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溫傾城一直蹲在賀府大門口的不遠處默默地等待着。
墨連徹讓她回來等消息,她便來到了賀府,但她沒好意思進去,就隻好在賀府的門口等,等的累了就蹲下。
還是白薇最先看到有馬車往這邊來,在賀府的門口停下。
“姑娘,你看。
”
溫傾城擡眼看去,兩個侍衛打扮的人,從馬車中扶下一個高大的男子來。
借着月光,看到那被扶着的正是墨景泓。
溫傾城騰的站起身跑過去。
“墨大哥......”溫傾城抓着墨景泓的手緊張地上下打量着他。
墨景泓看到這麼晚了,溫傾城出現在賀府門口,握着自己的小手冰涼,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有些責備地說道:“你怎麼在外面等我,凍壞了怎麼辦。
”
這時候阿隼和賀府的幾個下人出來了,墨連徹的侍衛交給阿隼他們後就回宮複命了。
“世子,你怎麼樣。
”阿隼一眼就看出墨景泓不對勁,見他走路不利索,便和賀府的一個家仆,一邊一個,架着墨景泓進了府。
溫傾城和白薇也跟進去,被賀府的門房阻攔。
墨景泓回頭看到溫傾城那一臉擔憂地神情,他了解溫傾城,若不讓她進來确定他無事,她這一晚上肯定擔心的輾轉難眠。
“讓她們進來。
”墨景泓道。
阿隼也對門房道:“看清楚,這位是溫姑娘,以後溫姑娘來,不許阻攔。
”
一行人架着墨景泓回了房。
溫傾城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