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泓寵溺地笑笑,“可那是溫氏阿膠啊。
”
溫傾城知道溫氏不在備選之列,她也沒想讓溫記去參加,“我是說作為賀氏的阿膠去參選。
墨大哥,你别忘了,溫記阿膠,你可是大股東。
說到底,溫記阿膠是你名下的。
”
墨景泓知道溫記是溫傾城的心血,她竟然把溫記全算作他的名下。
墨景泓見溫傾城滿心滿眼都是他,心中歡喜。
低頭湊到溫傾城耳邊,低糜醇厚的聲音道:“這算是你的嫁妝嗎?”
溫傾城手伸到他背後,在他腰上的軟肉上掐了一下,墨景泓吃痛,顧及隐蝠和阿隼在場,隻悶哼一聲。
溫傾城得意笑笑,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讓你沒個正形。
”
溫傾城知道了墨景泓早就留有後手,心下稍安,沒那麼緊迫了,而且之前溫傾城送來的阿膠,墨景泓還存了一些,可以用作安樂公主的遴選。
若是能選上,有了訂單,再讓溫記生産就是。
從京郊别院出來,墨景泓沒有直接回賀氏,溫傾城也不着急了,兩人在京郊周邊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下午。
然而就這一下午不在,賀氏就出事了。
墨景泓送下溫傾城就趕回了賀氏,一到賀氏就有人來禀報,盧大師出事了......
“世子,您可來了,盧大師他出事了。
”盧秋雨身邊的一個中級制藥師過來禀報。
“出什麼事了?”墨景泓眉頭皺起。
“盧大師似乎是中了劇毒,昏迷不醒,找大夫看了,到現在沒救治醒。
已經通知了盧大師的家人過來。
”
墨景泓大步跨進盧秋雨的院子,盧秋雨的家人都趕到了,他的妻兒老母正拉着大夫不讓走。
“大夫,你救救我兒啊。
”
“老夫人,不是老夫不肯救,實在是回天乏術啊,你們領請高明吧。
”
盧秋雨的家人擡頭見到墨景泓來了,立馬松開大夫,朝墨景泓奔來,跪在地上就開始哭。
墨景泓心裡也一陣煩躁,知道盧秋雨作為全大齊的頂級制藥師,就算制了新藥也不會自己以身試藥,對各類毒藥更是如數家珍,此次莫名其妙的中毒,想必其中必有蹊跷。
墨景泓看了盧秋雨的母親一眼,心中雖然煩躁,但還是一臉哀痛地前去安慰。
安撫了盧母,墨景泓與阿隼先後進屋。
屋裡站着的都是盧秋雨團隊的人,看到墨景泓進來,紛紛站到一邊。
“盧大師呢?”墨景泓肅聲問道。
“大師在卧房裡。
”
一個小藥師領着墨景泓進去,盧秋雨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下烏青,整個臉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鼻子耳朵流出的殷紅的血來,已經凝固住了,看上去十分駭人。
“盧大師怎麼會中毒的?咱們賀氏的解毒丸給大師服下了沒有?”墨景泓冷聲問道。
盧秋雨團隊的小藥師道:“盧大師一直昏迷着,解毒丸我們化到了水裡也喂不下去。
剛才大夫來又是針刺又是放血,皆無濟于事。
”
賀三爺也到了,一進門便急切地說道:“景泓啊,我都聽說了,現在咱們也沒什麼好辦法,宮裡的江太醫是解毒高手,不如直接送到江太醫府上,或許還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