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泓騎馬在京都的大街上跑着,阿隼緊跟其後,最終拐進了前往溫傾城家的那條街。
他現在哪也不想去,隻想去溫傾城那裡。
在溫傾城家門口勒馬停住,阿隼心道,世子莫不是糊塗了,溫姑娘不是被送進皇宮了嗎?不過現在墨景泓心情不好,他也不敢多問,忙下馬去叩門,竹苓見墨景泓來了,有些意外,忙請進去。
白薇去了賀氏制藥,隻剩竹苓在家。
“世子,奴婢去給你泡茶。
”
墨景泓陰沉着臉沒有接話,來到他和溫傾城常坐在一起的小花廳,坐在溫傾城常坐的那架竹制搖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從溫傾城家離開的時候,墨景泓恢複了常色,回到賀府,還讓丫鬟幫着準備明日上朝的衣服。
次日,下朝之後,墨景泓獨自站在殿前的石階上,太子墨連徹身穿朝服走出來,見墨景泓似有心事。
“怎麼了景泓,在想什麼?父皇讓你即刻就去豐谷大營處理戰馬的事,你可不要耽擱了。
如今邊關戰事一觸即發,你那邊得做好萬全準備。
”
“走之前,我想再見見傾城。
”墨景泓打算在走之前,再去見溫傾城一面,好好看看她。
他也不知為什麼,溫傾城于他來說就是有種治愈的力量,每次隻要一看到溫傾城就會心情大好。
況且豐谷大營路途遙遠,這一來一回怕是得六七天,實在是想她。
墨連徹知道墨景泓對溫傾城的深情,心知若不讓他見,接下來的日子,他必定不會心安,便應了下來,去求賢妃,送溫傾城到東宮一叙。
然而這次賢妃怎麼也不肯承認溫傾城在宮裡。
若總是讓溫傾城在宮裡露面,必定會讓人起疑,便一口咬定沒見過溫傾城。
墨景泓此次任務緊急,自是沒時間再去求太後求陛下,隻得先行離開。
......
永和宮裡,太監來報:“殿下,二殿下來了。
”
三皇子墨連弈放下茶杯,起身繞過書桌,迎了出去。
“二哥。
”
“三弟,身體好些了嗎。
”墨連瑾一進門便問道。
“已經好多了,二哥,坐。
”兩人入座後,墨連弈接着說道:“身子是調養好了,隻是内力還沒恢複。
墨景泓還真會隐藏實力,咱們誰都沒想到,他的内力竟如此高深。
”
墨連瑾看着墨連弈道:“三弟,你太輕敵了,父皇知道你和墨景泓因為溫傾城起了沖突,發了很大火,你一直宮裡調養着身子,父皇還沒來得及訓斥你。
都是因為這個溫傾城,可見紅顔真是禍水。
”
墨連弈倒不後悔那天去找溫傾城,說道:“至少我們知道墨景泓有意藏拙了,連武功内力都遮遮掩掩,難保他與太子刻意隐藏實力。
”
“不管怎麼說,溫傾城不能為我們所用,就必須死。
溫傾城一除,不隻是對賀氏的打擊,也是對墨景泓的打擊。
三弟,你可不能對她心慈手軟。
”
墨連弈拳頭握的骨節發白,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心裡有數。
”
墨連瑾看着墨連弈,嗤的笑了,雖說墨連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