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琏看着在琰弟面前嚣張的放完話,扭頭就想走的小子,不由輕蔑的笑出聲,一旁的興兒立即會意,大聲喊道:“站住,誰允許你們走了。
”
聽到興兒的喊聲,白墨宇瞬間停下了腳步,回頭看過去,開口挑恤道:“怎麼,難道你們不敢應戰。
”
“呵”,賈琏看這小子嚣張的樣子很不爽,想他琏二爺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你爺爺面前嚣張,興兒給我好好教訓一下他們,省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什麼人都敢招惹。
”
興兒得了令,就欲上前給這小子點顔色瞧瞧。
一旁的小厮見勢不對,擋在自家少爺面前往後退去,慌張的開口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我們家少爺可是白家嫡公子,你要是敢動他,我們老爺決不輕饒了你。
”
見興兒不理會他,又開口威脅道:“你們要是敢當衆打人,我們就告到官府去。
”
眼見興兒不受他的威脅,逼到了他眼前,看着揮過來的拳頭,那小厮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等了十幾秒,也沒見拳頭咂下來,那小厮小心翼翼地掙開了一隻眼看,隻見興兒對他嘲諷的笑了笑,晃了晃拳頭,一拳砸在他臉上。
小厮痛呼一聲,捂住被打的右眼哀嚎。
眼見興兒正欲再補幾拳,賈琰出聲道:“好了興兒,給他點教訓便好了,不要出了人命。
”
聞言,興兒停下了揮拳的手,又看向賈琏,見自家主子沒有出言反對,便松手放過了那小厮,回到賈琏身邊。
白墨宇見自家小厮被打,氣憤道:“你們欺人太甚,我要報官,讓人治你們的罪。
”
賈珀對這位白少爺很是無語,誰欺負誰呀,你自己非要作死,上前來挑恤,挨了打又說别人欺人太甚。
賈琰這時也開口道:“白少爺,你們挑恤在前,就算報到官府也占不上理,何況這麼多人看着,想必你也不想惹出事端,不如這樣,我們都各退一步,今日的事就此作罷。
”
看着白墨宇氣憤的表情又道:“至于你說的府案首,那就各憑實力了,白少爺有時間向我宣戰,不如回去好好複習,要是下次還被我壓在下面,豈不是在衆人面前丢了臉面。
”
說完,便不再理會白家主仆,招呼琏二哥他們一起走了,跟在後面的賈寶玉走前,還沖他做了個鬼臉,這嘲諷的樣子,将白墨宇氣的跳腳,站在原地,憤恨的盯着他們離開的背影。
等到賈琰一行人走後,白墨宇看着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怒道:“看什麼看。
”
衆人才紛紛散去,隻留下一對主仆。
那個跟白墨宇一樣大的少年看完了這一場熱鬧,此時出聲道:“沒想到,素有神童之稱的白家大少爺也有比不過的人,今天我可是長了見識了。
”說完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一臉壞笑的看着他。
白墨宇看他這幸災樂禍的表情就生氣,氣憤的出言回道:“那也比你強,林聿恒你别忘了,上次比試你還輸給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手下敗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
說完也不理會林聿恒頓時難看的臉色,帶着小厮回府了。
……
等到白墨宇回到家中後,白父知道此事後,才知道壞事了,又擔心京城來的兩位賈家少爺會懷恨在心,往後報複自己兒子,便要求兒子跟着自己一同上門賠罪。
見父親非但沒有幫着自己,還要自己上門給他們去陪罪,白墨宇甯死不去,一旁的白母也跟着流眼淚求情,白父拿他沒辦法,隻能自己備了禮去給賈琰他們賠罪。
兒子不知道那個叫賈琰的什麼來頭,他能不清楚嗎,前段時間,賈家在京城的主支榮國府的少爺,回老家參加考試的消息,金陵的大小家族都有所了解。
考試在即,白老爺害怕兒子分心,就沒有和他說,沒想到今日兒子便得罪了人,早知道這樣他一定要事先與他說清楚。
現在後悔都已經晚了,白父隻好備了厚禮親自上門替自己兒子陪罪。
……
賈琏坐在上首喝茶,看着下面白父賠着笑說:“小兒不懂事,出言不敬,還請琏二爺和琰二爺見諒,一點心意還請兩位收下。
”
賈琏喝了口茶開口道:“我可不敢收你們的禮,令公子好大的威風,揚言要将我們都送到官府,還要白老爺派人來收拾我們,不知道白老爺您要怎麼收拾我們呢?”
白老爺聞言擦了擦頭上冒着的冷汗,替兒子求情道:“小兒無知,說錯了話,還請琏二爺見諒,我回去就先将他打一頓,給您賠罪。
”
賈琏聽了說:“我可擔不起白少爺的賠罪,你将他打壞了,他考不好豈不是要怪我們使壞。
”
眼見着白老爺頭上汗越冒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