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案上的燭火搖曳,映射在那刺着海棠花的帷幔上,橘黃色的光芒透着一股朦胧,隐約間,可見那糾纏的人影。
黛玉兩道罥煙眉之下,粲然的星眸瑩潤如水,一張香肌玉膚的臉頰彤彤如霞,眉眼間滿是羞臊之色。
寶钗豐腴,人盡皆知,但以往都是隻見表而不見裡,然而此時卻讓她見了個真章,珠圓玉潤,肌膚盈盈,端是肥美。
再者說了,寶姐姐都是端莊持重,這會兒在哥哥面前,卻是那般的浮浪。
此時的黛玉芳心羞臊之際,也覺錯愕不已,好似自己的認知有些被打破了,宛若桃花的玉顔現着一抹呆怔。
正當少女失神之際,卻見自家那哥哥捉着她的手,湊近前來,那清秀的面容上滿是戲谑,打趣道:“颦兒,可好看?”
黛玉芳心劇顫,雪膩的臉蛋兒滾燙如火,現着薄怒,羞惱道:“哥哥你,唔~”
還未說完,少年便噙了過來。
黛玉膩哼一聲,接下來的話兒也說不出口,面對眼前“強勢”的哥哥,少女羞憤的閉上了眼,不敢去看眼皮子低下的寶姐姐。
不大一會兒,水溶凝視着黛玉那羞惱不勝的玉顔,笑着說道:“颦兒你不用着急,待會就輪到你了。
”
黛玉:“???”
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急了?
少女心中湧上一抹羞惱,兩彎似蹙非蹙的罥煙眉微微立了起來,妩媚流轉的星眸之中,蘊着一抹嗔怒。
迎上少女那羞惱的雙眸,水溶不以為意,目光微微閃動,伸手便拉着黛玉,道:“颦兒既然等不及,那哥哥也不能厚此薄彼。
”
黛玉一時不察,整個人便歪倒過來,待回過神來,頓覺芳心驚跳,隻見她已然趴在寶姐姐的身上,此時兩人雪白的肌膚挨在一起,讓少女明顯的感受到了寶姐姐的豐軟。
這.怪不得哥哥疼愛寶姐姐,原來寶姐姐竟這般的豐盈。
隻是話雖這般說,但對于夙來見識淺薄的黛玉而言,此等陣仗着實吓人的很,唬的少女顧不上羞惱,眉眼間滿是羞臊,顫聲喚道:“哥哥,你别鬧。
”
這成何體統。
寶钗原是不想理會,閉着眸任由姐夫鬧騰,誰知道姐夫居然如此荒唐,一時之間,讓寶钗心驚肉跳,那張豐潤的玉顔,酡紅如醉。
對上黛玉那雙瑩潤的美眸,寶钗慌亂的錯了開來,臉頰宛若胭脂,附和道:“是啊,颦兒說的對,姐夫您别鬧了。
”
折騰她也就罷了,這會兒居然還不知足。
水溶見狀,頓覺興緻盎然,攬着黛玉那玲珑的嬌軀,垂眸看着酡紅如醉的寶钗,說道:“寶丫頭若是覺得姐夫鬧,不若你們換換。
”
“不行。
”
話音剛落,黛玉便嬌軀一顫,顫聲的反對起來。
寶钗見狀,心中頓覺無語,先前她們兩還同仇敵忾,怎得姐夫一句話就讓黛玉叛變?
水溶聞言,心中愈發的好笑,湊在黛玉那晶瑩的耳垂邊,指尖輕撫着少女身前的軟膩,輕聲問道:“颦兒莫不是嫌棄你寶姐姐身子重?”
還想着串聯在一起抵制他,一句話就讓钗黛的默契土崩瓦解。
寶钗:“.”
姐夫這說的是人話?嫌她重的話,平常的時候,那就别摸着她啊!
黛玉嬌軀顫栗,芳心的那一股羞惱更甚,臉蛋兒酡紅如醺,心神搖曳,嗔惱道:“你再這般,小妹就真生氣了。
”
什麼跟什麼,原本念着是哥哥的心願,半推半就的默不作聲,誰承想圓了他的心願後就這般的打趣于她,真真是氣人的很。
而且,她還以為哥哥不過是各行其事而已,誰承想竟把她和寶姐姐湊在一起,來個雨露均沾,這般的花樣,哥哥是怎麼想出來的。
也是,哥哥這花心的毛病,身邊嬌花無數,怕是早就研究透了,眼下是用在她們身上來,自己從哥哥那兒學到的,不過是皮毛而已。
水溶聞言目光一動,心知黛玉這是羞到了極緻,想了想,輕聲細語道:“也是颦兒與寶丫頭太過誘人,哥哥有些得意忘形了。
”
兼钗黛之美,豐腴與纖細共舞,這等精神與現實的雙重極緻的享受,的确讓人食髓知味,水溶有些忘乎所以也是正常。
黛玉随波逐流,芳心羞臊難抑,聞得少年之言,沒好氣的啐道:“這麼說,還是小妹與寶姐姐的錯?”
這話說的,又把責任推倒她們頭上來,欺負她們還有理了。
水溶不可置否,見黛玉生着悶氣,湊在那晶瑩的耳垂邊,附耳低聲道:“颦兒,看看你寶姐姐,難道不覺得有趣?”
黛玉聞言,芳心驚跳,也不知怎得,瑩潤的美眸斂了斂,垂眸而望,瞧見寶钗那豐潤的玉顔鮮豔妩媚,宛若一株盛開的牡丹,明豔動人。
素來端莊持重的寶姐姐竟會如此,的确是有趣的.很。
對比而來,自己那一點羞窘好像不值一提,往後寶姐姐也在自己面前站不起來。
念及此處,黛玉臉頰彤紅如火,芳心不由的暗啐自己一句,聲音顫抖,帶着莫名的意味,道:“你就欺負我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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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呵呵一笑,不以為意,其實以黛玉的性情,他這般戲弄于她,早就氣的哭訴起來,然而眼下除了埋怨幾句外,并未有應激反應。
這不管再怎麼自傲的女兒,在情郎面前,那都是溫順的小貓。
抿了抿唇,水溶湊在少女那泛着玫紅的玉頸啄了一口,溫聲應道:“嗯,我就是想欺負你們,欺負一輩子。
”
黛玉芳心顫動,罥煙眉下,美眸盈盈,雪膩的臉蛋兒現着一抹薄嗔,輕哼了一聲,偏過螓首,不予理會。
雖說欺負她讓她着惱,可這一輩子的事情,還是讓少女動心。
也罷,都這般了,還能怎麼被欺負。
隻是話音剛落,忽覺芳心驚跳,玉顔酡紅如醉,面若桃花,一顆少女的芳心搖曳不定,不能自已。
瞧瞧,米粒之光豈敢與日月争輝,又是新花樣來了。
見黛玉被安撫下來,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動人的弧度,旋即便垂眸看着那默默承受的寶钗,心下微微一動。
黛玉一言不合就哭,得哄,反觀寶钗,溫良恭儉,則不需他費什麼心思,這大抵就是愛哭的孩子有飯,不哭不鬧的就得受些委屈。
也罷,盡力而為吧!
屋外晚風徐徐,吹動着那挺立的湘妃竹,發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