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蘇銘點點頭,心中突然湧起一陣強烈的情緒。
他沒有再說什麼,挂掉了電話,手指重新緊握着手機。
他的目光堅決,已經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前進的力量。
他回到車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眼前的道路依舊漫長,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他已經無法回頭。
每一步,都隻是在加速他和那個不再屬于自己的世界之間的距離。
蘇銘盯着眼前的報紙,腦袋一片空白。
厚重的紙張在他手中微微顫抖,仿佛每一頁上都帶着某種不可言說的重量。
他的視線停留在那篇簡短的新聞報道上——一個被囚禁的知名人物,受傷情況危急,正在接受緊急治療。
雖然沒有明确的姓名,但字裡行間流露出來的細節,幾乎讓他無法懷疑,報道中的那個人,正是鄭耀先。
報道沒有太多内容,甚至沒有太多關于事件的細節,隻是一則簡單的通報,透露出鄭耀先被捕并受傷的消息。
那些簡短的文字中,除了那種隐隐的恐懼和緊張感,什麼都沒有。
他定了定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手指微微緊握,指尖的疼痛漸漸讓他清醒了些。
心髒的跳動逐漸加劇,意識到自己所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營救任務。
鄭耀先的狀況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甚至可能比他曾經經曆過的任何一次任務都要危險。
他按了按太陽穴,試圖讓腦袋不再過于混亂。
現在的他,不能再因為情緒波動而失去理智。
他不能因為那份突然湧上的情感而失去冷靜,因為此時此刻的每一秒,都是決定生死的關鍵。
“鄭耀先……”蘇銘低聲喃喃,眼神深邃而迷離。
那個名字,仿佛被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髓,不僅僅是曾經的師傅,更是他内心深處那份無法割舍的牽挂與責任。
他猛地吸了口氣,強迫自己收回注意力,重新看向那篇報紙。
雖然消息簡短,但他知道,這意味着他離鄭耀先更近了一步。
報道中的一些詞語,以及字裡行間隐約透露出來的信息,讓他能确認,這個受傷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鄭耀先。
“他被關押在什麼地方?”蘇銘低聲自語,目光凝視着報紙上的那行小字,試圖從中找出任何可以幫助他的線索。
可惜,那些字母和符号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沒有給他一絲具體的信息。
可是,蘇銘并沒有因此而灰心。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信息是完全隔絕的。
隻要有一絲希望,他就能找到通向答案的鑰匙。
鄭耀先的受傷,并非偶然;甚至可以說,這一切背後,可能藏着一個比他想象的更加複雜的謎團。
他把報紙收起來,腦海中卻在迅速運轉着。
他記得鄭耀先在過去的許多任務中,總是能憑借敏銳的洞察力,提前預判到事情的走向。
每當局面複雜時,他從不輕易表露情緒,仿佛總是能保持一顆清醒的頭腦。
而蘇銘,早已習慣了依賴他,習慣了他的沉着冷靜,習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