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錯過他忽滞神色。
    
霍泯沒正面回複,眸色黯似幽洞、暗藏危險:“你覺得呢?”
從上午見到他那瞬,她是有些懷疑的,但到底沒這麼自戀,不認為他會關心她。
    
畢竟除了履行協議外,他們幾乎沒任何互動,像今日這種一起看電影的機會更不會有。
    
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
    
可下午他強勢逼迫經紀人向她道歉。
    
她忽得就覺得,他們之間的分割線模糊了些。
    
她彎眸:“原來跟老闆當朋友是這種感覺,還能争取放假,挺爽的。
    ”
他眸底某樣期冀黯了瞬:“不試試開拓其他福利?”
她茫然:“還可以開拓?”
“有何不可?”他勾唇,腔調散漫:“等你努力開拓、我來實現。
    ”
他若有若無的笑,在幽暗室内顯得有那麼一絲暧昧。
    
慕鸢卡殼半天的思緒被周遭觀影笑聲拉回、胡亂回了句:“我……努力。
    ”
她忙不疊将視線投回屏幕。
    
但發現,跳過劇情後,她看不懂了。
    
場内空調口設置在最後一排上端,剛入場時隻覺微涼。
    
但長時間坐着不動,體溫降低。
    
且她正處生理期,本就怕冷,這會兒被吹得指尖都冰涼,她來回握緊又松開,但指尖上的冰感未消。
    
正想将手夾腿内取暖。
    
餘光就見霍泯卸了西裝。
    
下一刻,彌存他體溫的西裝披到了她腿上。
    
他甚至沒看她。
    
動作自然、仿佛本就該這麼做。
    
她蔥白纖指與正黑西裝,色差強烈撞擊。
    
她失神,感受着指尖一點點回溫。
    
電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