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一個噩耗傳來。
昨天晚上,嶽父嶽母家裡十幾個人,在居住的二十七号四合院遇害身亡。
看着淚流不止的陳雪茹,陸仁甲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擁她入懷,拍了拍她的肩膀。
讓劉海中幫忙請假,陸仁甲帶着陳雪茹,來到嶽父嶽母家。
問了問現場的龍警,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
家裡亂七八糟,錢财絲毫不剩,看上去有點像入室搶劫。
“花瓶碎片上面的血,應該是兇手的。
”
離開二十七号四合院,陸仁甲詢問周圍的鄰居。
住在隔壁二十八号四合院的一個人,半夜隐約聽到八嘎二字。
“兇手被花瓶砸中,受傷流血,情急之下,喊出八嘎二字,倭賊所為?”
“兇手肯定穿着衣服,手臂和頭部,被花瓶碎片割傷的概率最高。
”
沒有更多的線索,找到真兇的概率很低。
心中怒氣迸發的陸仁甲,命令羅軍和張強多殺一些倭賊。
遠在東島的羅軍和張強,收到命令之後,決定晚上的殺敵數增加十倍。
之前收集資料、帶走金銀财寶、清除殺人魔,隻是清空四周可能是觀衆的倭賊。
殺敵數增加十倍,某些不可能是觀衆的倭賊,也變成了他們的獵殺目标。
嶽父嶽母的名下,浙州有一個紡織廠,北城一個面積三千六百平方米的三進四合院,銀行存款二十五萬龍币,家裡的現金和珠寶,都被兇手帶走了。
花了三天時間,處理了嶽父嶽母他們的後事。
嶽父嶽母的紡織廠和存款都捐給了公家,四合院被陳雪茹繼承。
“雪茹,人死不能複生,嶽父嶽母他們的仇人,我絕對不會放過。
”陸仁甲摟着陳雪茹。
“陸哥。
”陳雪茹看着陸仁甲,不由點了點頭。
晚上十點,陸仁甲喬裝打扮後,獨自來到黑市。
找到黑市的負責人,一陣拳打腳踢,詢問對方情報。
龍警查不到的事,不代表地下勢力查不到。
一夜之間,不擇手段的陸仁甲,總算查到了真兇。
“淩晨兩點,一次搞定,免得兇手跑了。
”
來到目的地,陸仁甲一躍而起,瞬間跳進院子裡。
“這麼晚了,還有若有若無的電報聲,這個院子有地下室?”
意識到院子裡面的人是敵特,陸仁甲沒有手下留情。
一腳踹開房門,快速沖了進去,一巴掌拍下,一個敵人的腦袋碎裂。
清空上面的敵人,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槍聲響起。
激射而出的手槍彈,打在陸仁甲的身上,隻是破開衣服,皮膚都沒破防。
廢了對方的四肢,拽出對方的毒牙,陸仁甲看了看地下室。
“電台、密碼本一應俱全,嶽母的首飾也在。
”
撿起地上的手槍,提着被他廢了的敵特,來到院子裡。
手槍對着天空,陸仁甲一次次扣動扳機。
不到十分鐘,院子外面多了幾個龍警,又過了幾分鐘,一隊軍警趕來。
“屋裡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裡面總共二十七個倭賊,被我殺了二十六個,給你們留了一個。
”
陸仁甲喊話結束,伸手打開大門,提着殘廢的倭賊走了出去。
“你是什麼人?”帶隊的王建華問道。
“紅星軋鋼廠維修科科長陸仁甲。
”陸仁甲直言不諱。
“你當過兵?”王建華又問。
“參戰兩年多,剛回來一個多月。
”陸仁甲說道。
“你怎麼在這裡?”王建華再次詢問。
“前天晚上,我嶽父嶽母一家,都被這些人殺了,昨天晚上,我找了黑市的頭目......聽到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