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見沈玉安将人請進萬安堂,想着今日怕是做不成生意了,就順手将萬安堂的大門關了。
大堂中,沈草打量着萬安堂的布局,正中間有一個黑色櫃台,櫃台後面是一面棕紅色的中藥櫃,從一進門就聞到濃郁的中藥味兒。
這一面中藥櫃,沈草倒也不是很陌生,與前世的藥店沒多大差别。
大堂的左側擺了一個診療桌,想來就是坐堂大夫用來診療的區域,用了一個大屏風遮擋住,隔開了一個相對私密的區域。
中藥櫃左右兩側各有一個小門,小門後面就是後院了,應當是用來制藥,熬藥,生活的區域。
整個萬安堂内部并沒有外面看到的繁華,反而透露出一種古樸的感覺。
沈玉安走到沈草面前,再次鞠躬表示感謝,“多謝姑娘今日出手相助,才讓萬安堂保住名譽。
沈某再次感謝姑娘!”他的态度并沒有在看到沈草年齡小,穿着普通而有所怠慢,反而很是尊重。
沈草再次仔細打量了一番沈玉安,一襲白衣,面容英俊,手執一把玉骨扇,好一個翩翩少年郎,“客氣了,不過是舉手之勞。
”
“對了,得姑娘如此相助,還不知曉姑娘的名字,唐突了。
”
沈草看了看自己的父親,見沈父點頭,這才将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沈草。
離離原上草的草。
”
“沒想到,竟是本家,不知是何方人士。
”
“本地的。
”這次還沒等沈草回答,沈父率先開了口,“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新安縣。
”沈父又補了一句。
她家不是後來才搬到這兒的嗎?父親說謊了。
沈草疑惑地看着父親,沒有開口。
“哦。
”沈玉安遺憾開口。
角落中的張大勇此時很緊張,他不知道這位沈家少主把他留下來是為了幹什麼,事情已經暴露了,沈家少主居然沒有把他送入官府,他害怕沈家少主對他有比去官府更重的懲罰。
沈玉安走到張大勇面前,掌櫃的立刻替他端來椅子,沈玉安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坐了下去。
張大勇看着沈玉安停在自己身前,還沒等沈玉安開口,就吓得跪在了沈玉安面前。
“沈少主,饒命啊。
”
沈玉安甩開自己手中玉骨扇,扇了扇,“說吧,今天的事情是誰指示你的。
”
張大勇聽了沈玉安的話,就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原來今天的事兒是回春堂的掌櫃陷害的。
回春堂的掌櫃給了他一百兩銀子,讓他來萬安堂鬧事兒。
那天他的父親去世,他本來打算給父親好好辦場後事,安葬。
隻是沒想到,路過的回春堂的掌櫃的一聽說他父親這幾天都在喝從萬安堂買來的藥,就給了他一百兩銀子,讓他到這兒來大鬧一場。
今天有好幾次都是回春堂的掌櫃給他出的主意,故意激起大家的情緒,為的就是徹底敗壞萬安堂的名聲。
原來,萬安堂也是今年才在新安縣開了分店,不僅開在了新安縣最繁華的街道,而且占地也比回春堂大。
萬安堂一來,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