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高将靈茶奉上,這才拿起奏折細讀。
“趙将軍竟已晉升宗師?神速至此!”
嬴政品了口茶,沉吟道:“聽聞其酒坊日進鬥金,月入竟達數百萬乃至上千萬兩。
”
趙高放下奏折,應道:“确如陛下所言,郎官們傳回的消息無誤。
”
“此子,富可敵國内務府。
”嬴政感慨,内務府掌管皇室财政,竟不敵趙二狗一介酒坊。
“若封其為讨戎将軍,令其自籌軍饷,收複河西郡,如何?”
“奴婢不敢妄言,唯陛下聖裁。
”趙高深知分寸。
“罷了,徐徐圖之。
先封其為讨戎前将軍,享左庶長俸祿,統兵三萬。
”嬴政思量再三,雖欲收複河西郡,但戎狄亦有大宗師坐鎮,不可操之過急。
“陛下英明!”趙高恭聲應道。
一道聖旨自皇宮飛出,直抵太尉府,随後又快馬加鞭送往河西縣。
河西縣城,軍營,校場之上。
塵土飛揚,熱火朝天。
“弟兄們,都給老子練起來,玩命地練!”
趙二狗站在高台上,雙手叉腰,中氣十足地吼着。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家人不流淚!老子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可不是讓你們來享福的!都聽明白了沒有?”
他瞪着眼,正向他的士兵們訓話。
“殺!”
“殺!”
震天的喊殺聲,幾乎要将這片天空都給掀翻了。
校場上,一群身披重甲的鐵騎兵,正玩命地狂奔。
他們身上的戰甲,每一件都足有百斤重。
每跑一步,地面都跟着顫抖。
汗水像瀑布一樣從他們身上流下來,把地面都打濕了一大片。
而其他的士兵,則手持木質武器,捉對厮殺。
木刀木槍,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
有的在練習戰陣,進退有序,如臂使指。
有的在練習騎射,彎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
還有的在練習箭術,瞄準靶子,嗖嗖嗖,箭矢破空而去。
自從趙二狗接手這支軍隊,就沒讓士兵們閑着。
除了吃飯睡覺,其他時間,全都在訓練。
往死裡練!
趙二狗可不怕把這群兵練廢了。
他有的是辦法。
他給士兵們提供的夥食,頓頓有肉,而且管飽。
這在大秦的軍隊裡,可是獨一份。
要知道,軍隊裡的武修,那可都是吃貨。
一個個的,肚子就像無底洞,吃多少都不夠。
每日消耗的食物,那可是一筆天文數字。
一般的将領,誰養得起?
朝廷撥的那點軍饷,也就夠維持軍隊的日常開銷。
也隻有他趙二狗,财大氣粗,才敢這麼幹。
他靠着酒坊,每月進賬幾百萬上千萬兩白銀,富得流油,整個大秦都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有錢的!
這點消耗,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更何況,他還搭上了農家玄守真這條線。
每個月用酒換寶藥,保證士兵們修煉所需。
在他的操練下,這支軍隊的實力,那是蹭蹭地往上漲。
看着士兵們揮汗如雨,刻苦訓練,趙二狗心裡美滋滋的。
他相信,總有一天,他麾下的士兵,都會成為武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