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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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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连夜把我送进了医院。

    医生说,你先生太紧张你了,一夜没合眼。

    江辞守着我,担忧的眼中满是血丝:“老婆,不是跟你说了吗,少走动。看见你躺在地上,我担心坏了。”

    医生来查看我脑震荡的程度。

    江辞事无巨细地询问,如何恢复,有没有后遗症。

    像他曾经做的那样。

    把我捧在手心关怀。

    我记得刚安装假肢那时候,我行动不灵敏,有一次把假肢卡进了商场台阶的裂缝里。

    他陪着我等消防员,在众目睽睽的好奇打量之下,与我一起放声笑。

    他那时候丝毫不在乎别人目光,眼中只有我。

    我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他心疼地亲吻我的伤口处,落下泪问:“是不是很疼?”

    到底是人心易变,还是太会伪装呢。

    从医院回来。

    我细细端详江辞的脸,想看出来,他是怎么做到一边毫无破绽心疼哄着我,一边和林乐暖灵肉交织的。

    他觉察到,问我:“看什么呢?”

    我黯然道:“你变了。老了。”

    他伸手搂过我的肩,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柔声说:“谁能不老呢。我还想和你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呢。”

    气氛多么静好。又多么悲哀。

    我以为我们会一起携手,直到白发苍苍。

    原来故人心如此易变,刹那面目全非,疮痍遍地。

    他的行车记录仪里,我听见他和哥们打电话。

    他说,职位做的越高,越觉得人言可畏。

    他说,年轻时觉得特立独行的原则,在社会敲打下发现并不重要。活在世上,人还是该随大流一点,不能太古怪。

    他说,他舍弃了一些无用的东西,才获得今天的成果。

    原来,我便是他舍弃的无用的丢人东西,我便是他认为不够融入的怪胎。

    周末,江辞又去“加班”。

    我在网上做了自己拍摄动物作品的简历,投递给一些纪录片公司。恰巧看到一档央视演讲节目在招募有故事的演讲者,鬼使神差报了名。

    小冬却带着礼物上门来看我。

    他哭的小脸通红,泪汪汪看着我:“嫂子,我被妈打了一顿。妈说我不识好歹,不知感恩。”

    “嫂子,对不起。”他捧着礼品盒,呜呜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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