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章嶺楠要去參加一個世伯的生日宴,他想讓項北一塊去,
“我不想去。
”項北拒絕了,喝酒穿高跟鞋會對孩子有影響,她現在的一切都以孩子為主。
“就一會兒,不會待太久的,走嘛,就當陪我,沒有女伴可不行喔。
”
“大佬在重要場合往往不帶女伴,你要獨樹一幟。
”
“你就不怕我被那些小姐們纏上。
”
“我相信你的定力,也相信自己的魅力。
”
“得,沖你這句相信,我定不會讓那些小姐們靠近我半步。
”
“最好是,不然把你腿打斷,快去吧,别遲到了。
”
“嗯,你要是出門讓管家或者司機送你,晚上回來我們一塊吃飯。
”
“好。
”
章嶺楠出門後項北便找管家要了大剪刀去後院修剪草木,還叫來園丁給自己教了會兒,她學的甚是開心。
院子大,草木多,夠她修剪一段時間了。
晚上六點,章嶺楠打電話讓她先吃飯,不用等他,他晚點回來。
項北一個人也沒什麼胃口,吃了點三明治和水果,出門散步。
項北後腳剛踏出大門便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在門口張望,那人看到項北,嘴角咧的老高,眼裡滿是挑釁,
“正準備按門鈴呢有人出來了,章嶺楠在嗎?”
“不在。
”項北語氣冰冷,也沒請她進門的意思。
女人從身後拿出一個黑色紙袋給項北,
“這是章嶺楠前段時間落在我那兒的,麻煩你轉交給他,謝謝。
”
項北平靜接過,看不出怒色。
女人對項北的反應不太滿意,得寸進尺道,
“不請我進去坐坐?”
“張小小,你對别人的家這麼好奇,要不要給你挂個鈴铛,挨家挨戶跑一遍?”項北很平靜,仿佛在訓一隻沒眼力見的狗一樣。
張小小送衣服的目的她當然知道,但是她選擇相信章嶺楠。
“這是你家嗎?”
“房本上有我的名字,而且我可以自由出入,如果這都不算,那什麼樣才算?你這樣需要邀請的算?”
張小小不怒反笑,
“人呢,高興的太早轉頭便是悲哀。
搶來的東西隻是暫時屬于你。
”
“這麼有心德體會,看來平時沒少搶。
”
“說到搶,你不是更有發言權嗎?高中就開始勾引自己老師。
”
“這麼多年除了年齡,其他倒是一點沒長。
沒事多讀讀書吧,至少能讓自己聰明點,一顆樹抱不住可以硬怪别人,顆顆抱不住得從自身找原因。
”
“呵,你以為你抱的那顆大樹隻有你一個人嗎?有沒有可能這顆樹太大,你隻抱着一面,看不到的面還有許多人抱着。
”張小小故意道。
項北面色平靜,好似完全不受她影響。
“管好自己的樹吧,少操心别人,否則你連一面也抱不住。
”項北說完轉身回了房子,站在窗戶口看着門外。
張小小還沒走,她看不清張小小具體神情,但大體看的出來她此刻很生氣,惡狠狠的盯着房子,好像在下咒似的。
張小小走後項北去翻看袋子裡的衣服,裡面放着一件藍色襯衫,折疊的平平整整,還有洗衣液的殘留香味。
項北把襯衫提起來查看了一番,衣服雖然保養的極好,但有穿着痕迹,袖扣是章嶺楠喜歡的藍寶石,衣領處有他名字首字母縮寫,确認過程相當于對自己的二次傷害,項北将襯衫扔進了袋子,手捂着劇烈跳動的胸口。
這時,保姆正好進來,扶住項北,
“項小姐,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項北閉着眼搖搖頭,
“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
保姆走的時候有點不放心項北,下樓後立刻給章嶺楠打電話彙報情況,包括項北在外面跟一個陌生女人聊天的事情。
章嶺楠十一點鐘回來了,此刻項北正坐在床上看書,書已經好幾個小時沒翻動過了,一直停留在最初那頁。
“公主殿下,分開這幾個小時有沒有想我啊。
”章嶺楠喜笑顔開的進門,衣服沒換跑過去抱住項北,項北掙脫開他的懷抱,皺眉道,
“一股濃香,好難聞。
”
章嶺楠聞了聞自己衣服,
“沒有濃香啊。
”
“我聞不了。
”項北懷孕後對味道很敏感,真聞不了一點。
章嶺楠看着她嫌棄的表情有點難過,但還是去洗了澡換了衣服才進來。
“洗幹淨了,公主殿下,可以上床了嗎?”
項北翻了一頁書,看似無意道,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