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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庭嶼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沒有讓房東對着電線杆來一個深情朗誦。
“你喝醉了,跟着我。
”賀庭嶼深深的歎了口氣,有點心累。
他話剛說完,房東就好像檢索到了關鍵詞一鍵開機了似的,瞬間從沉默狀态中清醒過來,生氣地反駁:“我沒醉!”
“......”賀庭嶼啧了一聲,他發現房東有的時候真的很容易莫名其妙的生氣。
等到賀庭嶼好不容易把他連拉帶拽弄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草叢中隐約響着幾聲此起彼伏的昆蟲叫聲。
房東又陷入了沉默着發呆的狀态,但他依舊很警惕。
剛剛房東也是這樣突然從沉默變成了撒歡狀态,不警惕點在第一時間就把人拉住的話場面會變得很難收場。
果不其然,很快房東的雙眼就變成了亢奮的狀态,賀庭嶼手疾眼快,拉着房東的胳膊這才沒叫人跑到旁邊的樹林帶裡去。
然而下一秒他就後悔了,跑不開的房東就地取材,像是剛才盯着電線杆那樣盯着賀庭嶼。
隻是這次他沒有笑,隻用略微有些亢奮又有些茫然的眼神看着賀庭嶼。
然後,抱着他的頭就開始親。
第11章呼噜呼噜毛
房東的動作很快,很兇,低頭親吻的動作不像是想要親吻,反而像是要用頭撞樹。
賀庭嶼被他這麼一撞,頓時唇角針紮般的疼痛就湧了上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房東就發出“mua”的一聲,聲音之響亮讓賀庭嶼覺得他甚至聽到了回聲。
房東的親就是純粹的親,唇瓣與唇瓣短暫相貼,然後就會立馬離開,發出“mua”的一聲,然後再次重複這個過程,像是小孩子玩遊戲一樣,什麼也沒想,隻是單純的快樂。
賀庭嶼嘶了一聲,隻覺得幸好剛剛在街上對着電線杆的時候,房東沒有這樣做。
不然跟電線杆硬撞,最後房東的那口牙可就要遭罪了。
他一邊這麼想着,一邊脫離了房東的“攻擊”範圍,然後賀庭嶼就看見房東目光茫然了一瞬之後,徑直朝樹林帶走去。
“你幹什麼去?”
房東身高腿長,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賀庭嶼動作再次慢了一瞬,就見房東徑直抱住了一棵樹,然後像剛剛那樣親了下去。
“!”賀庭嶼以往的表情管理徹底失效,這一瞬間他來不及想電線杆和樹幹到底哪個更硬一點,隻來得及緊随房東之後,在他低頭和樹親吻的第二下之前,揪住了他的衣領,制止了房東想要繼續和樹皮親密接觸的行為。
樹皮比人類柔軟的嘴唇可要粗糙的多,這要是像剛剛那樣來幾下,不得在嘴上劃拉出來幾個大口子。
房東本人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眼前矗立着幾根黑乎乎的東西,他瞬間就想起了小時候夏天抱着電線杆時的清涼感,想也不想就付諸了行動。
拉住房東後賀庭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