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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房東理所當然的重來了一遍,隻是效果比上一次也隻能說是大差不差。
周向楠主動上前安慰房東,“别緊張,就當平時似的,該怎麼打還怎麼打。
”他的安慰技術顯然不太到位,房東并不能理解這個當做平時一樣的狀态該怎麼達成。
沒有良師,房東就隻能靠自己,他前前後後來了好幾遍,才逐漸适應被攝像機圍着的感覺,神态動作間自然了許多。
也因此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們隻拍攝了房東文八段錦的部分。
B市正午很長,團隊打道回府休息了幾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四點才出門。
有了上午的鋪墊,房東很快拍完了剩下的武八段錦。
“今天天氣很好哦,就是有點熱,不過現在陽光已經降下去了。
不出意外的話,我今天的部分應該就拍完了,”房東坐在臨時搭建的遮陽棚下面和賀庭嶼打視頻電話,“現在是楠哥在拍,就是我和你說的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人。
”
“待會兒去吃個飯,然後就沒事了,你想去哪裡啊?晚上帶你賽博旅遊去。
”房東撐着腦袋問道。
賀庭嶼笑笑,“都可以,你熱不熱?”
“現在還好,剛剛有點熱。
”
八段錦這東西對體虛的人來說很友好,太劇烈的運動體虛的人承受不了,打打八段錦五禽戲之類的健身氣功,對調理呼吸和身形效果很不錯,但它看着慢,不怎麼費力的樣子,做到位也是很消耗體力的,太陽一曬,房東身上就出了一層薄汗。
“那我帶你上街随便走走吧,晚上吃完飯剛好散散步。
”房東提議道,賀庭嶼自然同意了。
賀庭嶼對B市還算了解,他并不在意去哪裡,隻想和房東多待一會兒。
自從房東離開,他一個人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睡覺的時候習慣性地往旁邊一摸,卻隻能摸到空蕩蕩的一層被子,早上起床叫醒他的也變成了鬧鐘,而不是房東黏黏糊糊的親親摸摸,這讓賀庭嶼很不适應。
他原本以為,等到了房東走的第三天,他才會開始想念房東,沒想到這才一天,賀庭嶼心裡就已經開始有些焦慮了。
“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賀庭嶼沒忍住問出了口。
然而一開口他就有些後悔,這才第一天就表現的這麼急切,實在不符合他穩重成熟的外在形象,倒顯得他還沒有一個比他小七八歲的年輕人有定力。
房東沒想這麼多,賀庭嶼問了,他就回答,“我覺得按照這個進度,最多三四天就能結束了吧?”
到時候隻要不出意外,不需要太多補拍,三四天綽綽有餘。
賀庭嶼幹巴巴的哦了一聲,心裡不由得松了口氣,帶上點高興的情緒來。
還好隻有三四天,要是一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