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踏進飯店門口,并沒有服務員迎上來。
這裡的服務員慣又眼色的。
往常來這裡,服務員都認識我,我剛踏進來就會迎上來,噓寒問暖并且告訴我薄景初的位置。
其實這裡服務生的想法我都清楚,無非就是嘲笑我作為薄太太的無能,讓一個小三踩在腳下卻無作為。
但他們也會忌憚我的身份,這樣的話從不當着我的面說,面上也是恭敬的對我。
現如今雖沒人在迎上來,但看我的眼神沒了那些偏見,我心裡也有别樣的感覺。
第一次覺得重生也許是件好事。
我正準備找位置進去,手腕卻突然被拽住,緊接着一個巴掌落下來。
我沒有防備,生生的受了這一掌。
“賤人,那天讓你逃了,現在讓我在這裡遇見你。
”
祝安然熟悉的聲音響起,我不爽的閉了閉眼睛。
怎麼哪裡都能遇到她。
“你這是什麼眼神?怎麼?還準備逃走?還是想打回來?”
她穿這一條高定小禮服,昂首挺胸的抱着雙臂。
從我進門開始,這裡就有陸陸續續的富家公子千金們出入,雖然我現在是二十一歲的身體,但心理年齡卻是27歲,我一眼就能看到他們眼裡的青澀來。
無非就是這裡有一場聚會,來赴約而已。
二十一歲正是愛玩的年紀,聚會是常有的事。
在黎家,我從小對玩就充滿了向往,别人玩耍的年紀,我卻隻能呆在家裡,學習各種樂器,認識各種奢侈品牌。
十五歲的時候,吃甜食就是一種奢望,
我朋友很少,沒有太真心的朋友,每一個人和我接觸似乎都看準備我的頭銜。
雖然如願嫁給了薄景初,可卻是慘死的下場。
“你到底想怎樣?”我擡眼看她。
她叉着腰:“今晚是薄少爺在這裡設宴,沒準太子爺也會來呢,你趕快滾出去,别被發現了,讓别人知道你是我祝家的假千金,給我丢人。
”
L市隻有一人會被叫做薄少爺,那就是薄景初。
而太子爺…難道是薄今硯。
我斂眸思考。
自從上次一别,至今還沒見到過薄今硯,那時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沒有問清楚。
“我現在忙着,沒空搭理你,等我忙完了,有你好果子吃!”
她教訓我的話說得非常娴熟,雖然傳聞中她隻回到祝家一年,卻欺負我欺負的很是娴熟啊。
“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