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謝淮的嗓音暗啞,眼尾漸漸染上一抹帶着欲色的绯紅。
他氣息淩亂,前襟被弄得散亂,露出緊實的胸膛和勁瘦有力的腰身。
與平日裡清冷端方的世家公子判若兩人。
“現下還是白日,怎能白日……”
後面兩個字蘇怡言說不出口。
謝淮将她的青絲纏繞在指尖,俯身貼近她,故意道:“……白日又如何?”
他目光灼灼。
像隻翹着尾巴的大狐狸。
誘着她說出來。
果然,懷中的人紅了臉:“你——!”
謝淮垂眸,笑着看她。
眼前的她猶如一隻熟透的水蜜桃,甜美多汁,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棉棉,喚我夫君。
”
“……夫君。
”
蘇怡言乖乖喊了。
她的聲音軟軟的,聽得謝淮心神一顫。
兩年。
他們被迫分開兩年。
他終于又從她口中聽到了這一聲“夫君”。
此刻,無數日夜他對她壓抑克制的惦念與渴望,猶如江水決堤般傾瀉而出。
謝淮扯下自己束發的緞帶,墨發慵懶地披散下來,襯得他眉眼風流。
他将緞帶覆于她的眼眸之上,兩端繞到後頭系了個漂亮的結。
“棉棉,天黑了。
”
他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抱緊我。
”
……
天色漸漸暗了下去,長公主府内陸陸續續掌起了燈。
偏院的屋内,不斷有細碎的啜泣聲傳來。
還伴随着陣陣拍打聲。
外院伺候的小丫鬟驚道:“嬷嬷,準驸馬一直在裡頭打人!你聽,裡頭那女子好像在哭。
我們要不要幫幫她?”
小丫鬟一臉擔憂,隻聽那聲音越來越大,急得都快原地轉圈:“都打了這般久了,會不會弄出人命來?”
嬷嬷一愣,哭笑不得:“準驸馬這是在疼人,不是打人。
”
“就是打人,明明同戒尺打手心是一個聲音。
”